傍晚,夕陽紅似火般地將天空都映紅了,山林間也漸漸暗了下來,四周寂靜地安逸,一支長長的黑色隊伍在山林中前行著,漸漸地與那暗下來的山林重合。
“嗚嗚嗚!嗚嗚嗚!”
“安靜點!”
走在大板車一旁的刀疤男子抬手猛地打了一下身邊大板車上一個掙扎地越發厲害的麻袋子,被刀疤從左眼角一直到左邊臉下顎貫徹的臉上滿滿皆是不言而喻的嫌棄,扭過頭便和走在自己後面的頭巾男子吐槽道。
“頭兒,就真的沒有辦法將這些東西的臭味蓋下去嗎?我這幾天都覺得自己身上也有那臭味了,可差點沒把我燻死。”
聽著刀疤男子的吐糟,頭巾男子笑了笑,抬手撫了一下大板車上一個快要掉下來的麻袋子,笑道。
“這玩意兒抓回來,本是想著活著帶回黃沙的,沒想到這天公不作美,幾場雨下來便有感染了風寒的,有受了驚嚇的,這沒幾天就死了,這天氣已經漸漸涼爽了,不然那味道可有得你受的,現在這味道已經算淡了,你還嘟囔啥呢。”
刀疤男笑了笑,突然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了,正想著說話時,卻又見剛才那掙扎地厲害的麻袋子又開始了,只好皺著眉又用力拍了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這玩意兒今天掙扎地這麼厲害,可是要屍變了?”
聽罷,走在刀疤男身後的頭巾男子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看向那大板車上不斷掙扎的麻袋子,一時間也覺得不好說,只好大聲道。
“加快腳步!爭取天黑之前到達另一支隊伍的營帳!”
“是!”
隊伍加快腳步,最後終於還是在天黑之前來到了另一支隊伍的營帳門前。
“頭兒,這沒人!”
長長的押運隊伍停在了一片看著搭建時間不久的營帳前,頭巾男子聽著進去裡面打招呼的兄弟回話,只覺得莫名地頭痛。
不一會,原本前去打招呼的男子便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張紙條走到了頭巾男子面前,道。
“頭兒,這是我在主營帳的書案上發現的,你看看。”
說罷,將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頭巾男皺著眉,接過了那紙條,展開看了看,只覺得頭痛不已。
紙條上並非是留下了什麼重要的資訊,僅僅只有一句話:營地可用。
然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