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柃微微皺眉,心情是相當之不悅,她這輩子遇到誦經聲可都是沒有好事發生,更別提前些日子在黃沙時,自己差點搭上性命進去。
正想著,誦經聲再起,這一次聲音沒有再斷開,楚柃沿著聲音走到了緊閉著的居室門前,沒有猶豫地抬手將門推了開來。
門好像沒有阻擋般地被她輕鬆地開啟了,隨著開啟的門,誦經聲驟然加大了不少從居室中傳出。
楚柃站在門口處並沒有走進去,斗笠之下一雙猩紅色的眸子滿是意外地看著居室中的情況。
居室中,距離門口的不遠處的兩邊擺放著兩個高大的架子,架子上足足有上百盞的油燈正燃亮著,屋內比起屋外也熱上不少。
燭光將屋內同樣照得通亮,見即,楚柃將手中的靈火熄滅了這才走了進去。
只見一寬長的明黃色帷幔從屋簷上長長垂下,卻不像是裝飾,帷幔寬大將整個居室一分為二,也將那誦經聲擋在了裡面。
楚柃看了看四周,只覺得這居室的佈置詭異,明明外觀看著是普通的居室民房沒錯,可裡面的佈置卻像極了寺廟中一樣。
正疑惑時,一雙素白的手突然掀開了明黃色的帷幔,一道灰色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楚柃皺了皺眉,也不後退,應了上去。
來人一身帶髮修行的尼姑裝扮,但那細細描繪著精緻妝容的臉上卻是讓楚柃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其與清修的尼姑修士們聯想在一起。
“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的?!”
聽著尼姑語氣中的憤怒與嫌棄,楚柃皺著的眉頭也鬆開了,斗笠上的紗幔將她的猩紅色雙眸擋住了,又因為比起眼前這尚不能確定的尼姑要高上一個頭的身高,楚柃倒是看清楚了來人神情中所包含的高傲與憤怒。
得了,怕是這一次又要遇到她最不喜歡的事。
見楚柃不語,那女子當場便毫不客氣地伸手朝楚柃頭上戴著的白紗斗笠抓去。
然而,因為身高的原因,楚柃輕笑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便讓見那女子像是無法止步般地,一個衝勁往旁邊的燈架撞去。
見即,隔著紗幔,楚柃笑了笑,就在那女子即將撞到那擺滿了油燈的燈架時,抬腳快速勾住了女子的小腿膝蓋處,輕輕用力便將其拽了回來。
好不容易逃過了被油燈灼燒之痛,女子尚未慶幸便被楚柃甩到了垂下的帷幔邊上,尚不等她喘上一口氣,便看見了那斗笠面紗之下,因為仰視而看到了那雙猩紅色的眸子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女子當場便愣住了,好一會只覺得自己要被那笑眯眯的猩紅色雙眸吸進去一般,連魂魄都不剩的那種,顫慄恐懼無處不在,女子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當場便大聲喊道。
“來人...來人吶!來人吶!進賊了!進賊了!”
聽著一開始時女子還結巴了的喊話,楚柃便是忍不住笑聲來。
她可是許久都未見過這般有趣的人了,竟將她當賊了!
女子聽見了眼前人的笑聲,頓時間便停下了喊話,看著眼前人正發愣時,只見眼前人抬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越過了她往帷幔裡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低低地笑了兩聲,其中一道低語落在了女子耳中。
“可真是又蠢又可愛啊。”
等聽清了是何時,女子當場便再次怒了,然而等她想要起身往楚柃再次抓去時,卻發現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動彈,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甚至連張口都發不出聲來。
而默默地辦了件事的楚柃,此時正不緊不慢地打量著這被帷幔圍起來的另外半間屋子。
帷幔後,不同與前屋的燈火通明,僅僅點燃了兩盞小小的油燈勉強照亮屋內。
後半間屋子沒有窗戶,三面為牆,其中一面面相正門的牆面上被鑿出了九個方方正正的穴口,穴口中皆放置了九座僅有半個人大小的青銅佛像。
藉著尚還能看清的燭光,楚柃走進到了那牆面前,當看清了那牆面穴口中佛像那熟悉的猙獰面容時,楚柃愣了愣。
“嘭!”
突然,後腦勺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措手不及的黑暗來臨之前,楚柃看到了那早已扭曲的熟悉面容正露出了滿是得以的笑容,居高臨下般的看著她,看著她深陷那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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