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混賬!怎麼可能他身上沒有!他是樂無的宗主,幽熒神獸圖怎麼可能不在他的身上!”
合歡裴氏,大殿之上,裴韻憤怒地拂過面前的茶碗,精緻的瓷器摔在了地面上,發出的劇烈的響聲迴盪在偌大的大殿上。
大殿中央,兩名侍僕顫抖著跪在裴韻面前。
“宗主,是真的,那顧宗主的身上真的沒有找到幽熒神獸圖!”
“是的是的宗主,當初小的在顧宗主身上找的時候便覺得很是奇怪,他堂堂一個宗主,身上不僅沒有帶宗主的特飾,甚至連一個鎖魂囊都沒有,當下僕人還嘲笑了他幾句。”
聽罷,裴韻沉著一張臉看著下面正不斷顫抖著的侍僕,良久,這才道。
“把樂無的隨從押上來。”
隨著裴韻的一聲令下,很快便有侍僕押著兩名身穿樂無服飾的侍僕上來。
只見樂無的兩名侍僕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很是順從般便跪在了裴韻面前。
“你家宗主已經被我殺了,我想要幽熒神獸圖,若是你們想活命,便將神獸圖的下落告訴我。”
裴韻幽暗的雙目居高臨下般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兩名侍僕,那目光是那麼的勢在必得。
然而,事實卻是裴韻所預想的相反。
兩名樂無的侍僕全程皆是低著頭,絲毫沒有看到裴韻的眼神,更是對她的問題絲毫不願做回答,一聲不聲地跪在大殿的中央。
見兩人不說話,裴韻也只是忍著怒火從高臺上走下,走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停下。
“你們的宗主已經死了,屍體早已被火化,現在真的全了屍骨無存這四個字了,你們這忠心是要給誰看呢,倒不如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幽熒神獸圖究竟在哪裡,這也好為自己尋條活路,若是你們帶我找到了神獸圖,我定會賜予你們金錢權勢,讓你們擺脫奴籍。”
裴韻的話很是誘人,畢竟這世界上,除去金錢權勢以外,便是性命最為重要,而裴韻一句話中便是已經囊括了這三個最為誘人的條件,實在是叫人難以不動心。
然而在裴韻勢在必得的目光下,兩名侍僕仍然是不語,甚至連低著頭的動作的沒有變,看似彎著腰低著頭的模樣很是卑微,但那一直保持的不言不語的姿態卻是如松般堅毅。
見二人還是不語,裴韻當下便是再也忍不住怒火,抬手狠狠地打了其中一人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迴響在大殿內,一眾合歡的僕人皆是驚訝的看著打人的裴韻,無論男女老少皆是對裴韻的動作為之驚訝,而那低著頭所掩下的便是眼中的失望。
“說!幽熒神獸圖究竟在哪!再不說,你信不信我!”
“裴宗主!”
就在裴韻想要拔出自己腰間的佩劍之時,祁子瑤的聲音快速叫住了裴韻,這才阻止了她的動作。
“江月?”
裴韻驚訝間,便看見祁子瑤帶著溫和的笑容走到了她身邊。
“裴宗主不必再審了,那幽熒幽熒神獸圖確實不在顧宗主的身上,也不在他們倆的身上。”
見祁子瑤這般肯定,裴韻一時間倒是疑惑了。
而祁子瑤卻是絲毫好像沒有看到裴韻的疑惑一般,也絲毫沒有想要與她解釋的心情,而是邁著蓮步走到了兩名樂無的僕人面前,特別是看到了被裴韻打了一巴掌的侍僕後,頓時柔弱地做出了抹淚的動作。
“你們很忠心,若是顧宗主泉下有知,他一定會很是欣慰的。”
聽見了祁子瑤的話,兩名侍僕之中那沒有被裴韻打過的侍僕看著祁子瑤梨花帶雨的溫柔雙目竟微微動搖了,正猶豫著想要說話時,突然間,身旁一道力度襲將他狠狠推到在地,尚未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的心臟便被一把鋒利的匕首貫穿,鮮紅色的血液濺了一地。
而那握著匕首的人正是樂無的另一個僕人,那冷靜不起一絲波瀾的目光對上了自己同伴死後仍露著的疑惑的目光,刀起刀落,毫不猶疑地將深陷在同伴心臟處的匕首拔出。
血,濺了自己一身,溫熱的血液順著侍僕的下顎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一滴又一滴,將合歡光滑的地板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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