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如此，你還想著要下水將她的靈魂帶回來嗎？”
水中有水妖，還有傳說中的龍。
上次自己能回來，還真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報了。他可不相信自己能每次都那麼好運。
湯四季又說道：“那女人是否有靈魂算他五成機率，能在渭河中找到她算你五成機率，你能帶回來就算你三成。”
“你自己算算，有多的可能性？你確定冒這樣的險值得？”
孟楊心中一頓。
不到一成的可能，甚至還會賠了自己的性命。
二人沉寂了好一會兒。
湯四季終於沉不住氣了，試探問道：“早上那女孩真的是你妹妹？”
孟楊點點頭。
“你認識我爺爺，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湯四季一怔：“你都知道呢？”
“是你爺爺告訴你的？”
“不是。”孟楊搖頭道：“我猜出來的，我想你們以往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不知道我爺爺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找過你。”
“他來西安呢？”湯四季驚道。
旋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淡淡說道：“他並沒有來找我。”
“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你自己問你爺爺。”
很顯然，湯四季是不想跟他說任何情況。
孟楊不死心問道：“很早之前，湯爺爺是不是就知道我的身份？”
“是後頭才知道的。”
“就是當時我拿離楊玉佩過來的時候？”
湯四季點點頭。
不管孟楊怎麼去問，反正湯四季油鹽不進，就是不跟他細說。
他總感覺有什麼瞞著自己。
又待了一會兒，孟楊與之告別。
離開時，湯四季很是有深意的說了一句話。
“你爺爺這輩子很苦，不管他對你做了什麼，你不要怪他。”
這句話，足夠說明湯四季對孟晟的瞭解，超過了孟楊的想象。
途中，孟楊將小盧炎放出來。因為有些話不方便他聽，因此孟楊一直將他安置在精舍之中。
“你媽媽的魂魄有可能已經進入地府了。”孟楊不忍心說實話，想給他留下一個念想。
因為他已經決定不想冒這個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