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嶺喘氣。
徐嶺:“太富了,說得我都累了。”
寧笙又揚手。
徐嶺:“一家上市公司,九家持股公司,還有十五家金店,給你做各種款式的金子,商業版圖還在擴張中。”
徐嶺:“哎呦。”
徐嶺:“別打了,你手不疼嗎?”
寧笙手疼,徐嶺提醒他了,他換尺子抽了。
“我剛剛要喝的那個果汁……”寧笙說。
徐嶺:“沒有荔枝……”
“笨蛋!這個品牌……”寧笙憤怒地說,“明年才上市,你現在就知道沒有荔枝味了!”
徐嶺:“……”
徐嶺:“寧寧我錯了。”
“你……你你。”寧笙撿起抱枕,怒砸徐嶺腦袋,“把小魔王還給我!”
徐嶺:“我就是啊!”
徐嶺:“是我啊!你小時候我抱你去尿尿啊……啊!”
徐嶺:“好好說,別踩我……那裡。”
徐嶺:“別踩!”
寧笙很叛逆,越不讓他幹的事情,他越想來兩下。
尤其是對上這玩意兒。
原來這是能侮辱你的方式嗎?那來兩下好不好。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桌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被膠帶綁縛的人,眼睛裡泛著點挑釁和惡劣的意思,因為被過度索吻而微腫的嘴巴冷冷地抿著,白襪子很短,堪堪只能蓋住腳腕上的指印和紅痕。
他微抬著下巴,睨著眼前的人,腳腕輕點,狠狠地踩著壓過去。
徐嶺嗷嗷嗷,寧笙踩踩踩。
寧笙:“……”
徐嶺:“繼續啊!”
寧笙:“你……你還要臉嗎?!”
我在懲罰你啊,你還有弱點嗎?
寧笙想了想,倒了杯開水,對準了自己的手背,抓著杯子的手慢慢地傾斜。
徐嶺:“哎,別……我招了。”
“沒有小魔王,一直都是我。”徐嶺說,“是我把你養大的!”
徐嶺:“看在我把你養大的份上……”
寧笙:“???”
寧笙揚手。
“是我養的你!”寧笙說,“你在說什麼瘋話?”
寧笙:“我餵了你那麼多藍莓,你都不近視了。”
徐嶺:“???”
徐嶺:“我本來就不近視,戴眼鏡是為了裝斯文。”
寧笙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