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接著說道:“下山後,師傅對我的態度就開始變了,說我學了風清揚祖師的劍法,武功如此之高,也不把師傅放在眼裡了,華山派的掌門也讓我做算了,以後華山就讓劍宗做主好了。”
清靜聽著也大概明白了劇情的走向,雖說與原著有很大差別,但大體方向還是沒變的。
令狐沖繼續說道:“從師傅對我態度開始改變後,華山派氣宗的弟子都開始與我拉開距離,暗地裡說我是劍宗的人,是風清揚祖師的傳人。下山後師傅也不知道去何處,林師弟提出可以先來這洛陽城拜訪他外公,然後再去他福建老家做客,師傅覺得這提議不錯,大家就跟著來了,我也就跟著來了。”
令狐沖總算把事情講完了,清靜看令狐沖剛才走路下盤穩健,內息也平穩,看來不像原著中,受了極其麻煩的內傷。
令狐沖說完事情的大概後,也不願意再提這些傷心事,一個勁的拉著清靜幾人喝酒,還好清靜這桌王奎酒量不錯,倒也能一碗一碗的陪著,至於清靜,可是不敢再碰這酒了,而且洛陽這地產的酒,一看就夠烈,清靜可不想醉在這裡,到時候怎麼被嶽不群做掉都不知道。
??隨著酒過三巡,場上的氣氛也越來越濃烈起來,不少弟子輩的已經喝的面紅耳赤,大聲勸酒了。
嶽不群,王元霸等幾個年長的人把持的很好,始終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就在此時,嶽不群突然臉『色』一變,變得極差,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不好的氣息,嶽不群的內力修為在在場人之中是頂尖的,自然能先察覺到不對勁。
??“咯咯咯。”一陣笑聲突然從門外很遠的地方傳來,雖然感覺離的很遠,但這笑聲還是清晰無比的傳到了清靜和在場眾人的耳朵裡,清靜一下子覺得這笑聲好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嶽掌門好雅興啊。”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嚇的不行,說話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清靜她們這桌的位置上了。
清靜幾人冷汗直冒,這人怎麼跟鬼一樣就這麼憑空出現在了清靜旁邊,整個場面都突然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發生的事情驚訝到了,清靜抬頭看去,原來就是當時在華山腳下救過自己的女子!
怪不得前面聽這笑聲如此熟悉,清靜也鬆了一口氣,這女子與自己無冤無仇,還救他自己一命,那至少不會傷及自己的『性』命。
??此女子對著令狐沖說道:“令狐沖,你不是死活不下山麼,算了,你現在跟我去見一個人。”令狐沖這麼多煩心事壓在心頭,對生活充滿了絕望,對此女子的問題根本不回答,只顧著自己喝自己的酒。
??此女子見令狐沖這幅死皮賴臉的樣子,也沒辦法,轉眼看到清靜坐在令狐沖旁邊,似乎和令狐沖關係很好的樣子,眼睛一亮,對清靜說道:“小帥哥,你也在這裡啊,看在姐姐對你這麼好的份上,趕緊幫姐姐我勸勸這傢伙。”
如果一個人像現在的令狐沖一樣,連死亡都不畏懼,那麼真的你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聽到此女子對清靜說話如此曖昧,玄懷幾人瞬間把目光投向清靜,似乎在說:“這又有啥故事。”李莫愁更是全身氣勢攀升,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咦?”此女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李莫愁,似乎沒有想到在場的人裡還有可以比肩嶽不群的人,清靜倒是很淡定的拍了拍李莫愁的手,然後問道:“不知姑娘芳名。”此女子回答道:“叫我東方好了。”
清靜點點頭繼續說道:“不知東方姑娘要帶令狐沖去見什麼人?”只聽東方姑娘回答道:“見個恆山派的小師傅,自從這令狐沖救了她之後,她對令狐沖這小子可是擔心的緊呢。”
??原來是如此!清靜心裡恍然大悟!這東方姑娘口中所說的恆山派小師傅就是儀琳了,不過這東方姑娘又是何人?清靜就想不到了。
??突然冒出一個人砸場子,還指名道姓的找華山派的人,嶽不群作為華山派的掌門確一反常態,一句話都沒有說,在王元霸看來,這應該是這是他們王家的地盤,當然聽王家的,王元霸想著自己再不做點什麼,這臉可就丟盡了。
王元霸眼睛一眯,對著清靜這一桌說道:“不知道這這位姑娘何門何派,作為江湖中人,這麼闖進我王家,連聲客套話都不說,這也太看不起我王元霸了吧。”
王元霸話一說完,手上一用力,本來兩個在手中把玩的金球瞬間被捏碎,這個下馬威讓人看上去確實夠唬人的,捏碎兩個金球,沒有深厚的內力是根本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