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得到自由的蔣越澤沒敢多說,戴著戒指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手指交叉。
兩隻手指修長的手交疊,格外的養眼,一個戴錶一個戴手串,竟然意外的相配。
蔣越澤看的滿意,自己一眼看上的男人,果然處處都好,處處都和他相配。
“阿庭,按照習俗,我們是不是應該擺兩桌?”
厲元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吶,定情信物都互送了。”蔣越澤抓著他的手抬起來。
“戒指也戴了,接下來的流程不就是應該擺酒洞房了麼?”
厲元庭愣了愣,他還沒想過這些,畢竟現在這種世道,也不需要講究什麼繁文禮節,反正兩個人合適了就行。
不過蔣越澤現在提了,厲元庭也不會拒絕,他壓下突然跳動劇烈的心髒,佯裝淡定的模樣:“你喜歡就行。”
蔣越澤笑笑眯眯的捏上他的耳朵,“阿庭,你耳朵好紅啊~”
“……咳!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厲元庭不自然的撇開視線。
“哦~我還以為是阿庭在害羞。”
害羞?這種情緒怎麼可能出現在他身上,厲元庭絕不承認自己因為對方的話而羞赧。
他假裝沒聽到他的話,轉開話題,“有什麼需要的跟我提。”
“唔,這個我也不懂,等回去問過我爸媽先吧。”
厲元庭想了想,既然要辦酒,那幹脆大辦一場,剛好在眾人面前擺明他們的身份立場。
蔣越澤其實不過是心血來潮提了一嘴,想的是隨便吃頓飯,把厲元庭正式介紹給自己的兄弟朋友,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考慮事宜,打算大操大辦一場婚禮。
這下輪到蔣越澤緊張了,結婚啊……
他們也可以麼?
……
“嘭!”
客廳大門被踹開,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來人。
韓妄拿酒的手微頓,他放下酒杯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神態自若的抬手吸了口煙,漫不經心的看著門口的人:“你怎麼來了?”
“想來就來,怎麼,老子不能來?”王禹臭著張臉走過來。
餘飛帆看著他臉上的傷,總算知道他們老大是跟誰打架了。
他趕緊站起來給王禹讓了一個位置。
韓妄嗤笑了一聲不說話,倆人之間的微妙氣氛讓在場的人都下意識的噤聲,餘飛帆在倆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
很有眼力勁的把其他兄弟帶走,給他們留下私人空間。
韓妄望著桌上淩亂擺放的酒杯和餐碟,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煙,視線除了一開始看了他一眼,就沒在望向他。
王禹來的時候氣勢挺足的,現在面對面的看著對方,莫名就有些蔫了,緊張到心煩意亂的他,隨便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了一杯酒猛灌下肚。
“韓妄,我們談談。”
聽到這話,韓妄才慢悠悠的掐滅煙頭,抬眸看向他,語氣散漫的開口,“談什麼。”
“你、之前說的話是認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