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打完哭了還要哄?”
蔣越澤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哭……”
厲元庭知道他少年心性好面子,便不在這個話題打趣他了,抬手拽起他的胳膊,“起來。”
“要不阿庭罰我跪一晚吧。”蔣越澤沒有起來,他對於自己食言的事還是很自責。
厲元庭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蔣越澤為什麼會食言他心知肚明,所以並未真的生氣。
他揉了揉他的頭,臉上露出了笑臉:“男兒膝下有黃金,到了你這裡怎麼就這麼不值錢了。”
“……我跪自己老婆又不是跪別……”
蔣越澤還沒嘟囔完,腦袋上就捱了一巴掌,厲元庭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麼,真想捱揍了!”
蔣越澤討好的笑著握住他的手打在自己臉上,“只要阿庭開心,怎麼揍都行,反正我皮糙肉厚,恢複的也快。”
厲元庭笑著捏住他的臉頰:“沒出息,你的骨氣呢。”
蔣越澤傻笑著捏上他腿給他按摩:“都是你的俘虜了,還有什麼骨氣。”
倆人這麼長時間不見面,自然是有很多話要說的,但是緊張卻意外的安靜,蔣越澤抱著人不捨得撒手。
等人睡衣後,他像個痴漢一樣盯著人看了半宿,知道天氣一涼對方的腳就會不舒服,他就鑽到床尾給人暖腳。
厲元庭是被腳上的一陣粘膩癢意弄醒的,他下意識的縮回腳躲避,卻發現被禁錮的無法動彈。
他意識完全清醒,黑著臉咬牙切齒的罵道:“蠢貨,又發什麼瘋!”
蔣越澤知道惹人生氣了,然後噤若寒蟬完全不敢動。
厲元庭踹了他一腳,翻身起床,朝著人的後背就捶了幾拳。
“呃……”蔣越澤被揍了也不敢吭聲,假模假樣的哼哼唧唧,過了一會兒等男人氣消了,他又笑嘻嘻的湊到人跟前討饒。
厲元庭嫌棄的翻身不想看到他,蔣越澤就從身後摟著人輕聲細語的哄著。
“……阿庭,我給你唱首歌聽好不好。”
“……”厲元庭懶的理他,閉目重新醞釀睡意。沒想到,蔣越澤唱的是一首英文歌,除了歌詞直白到有些粗糙之外,旋律意外的優美,他唱的很好聽。
厲元庭靜靜的聽對方唱完,內心十分平靜,他想,要是時間定能定格就好了。
“阿越。”
“嗯?”蔣越澤收緊胳膊,溫熱的嘴唇貼上他的脖子,男人基本不會在清醒時這樣叫他。
“這次清除喪屍成功之後,回來吧。”
“……”蔣越澤沒說話,他不敢再隨意許下承諾。
厲元庭睜開眼,望著窗簾縫隙透過來的那縷微光,天亮了。
“如果……”他想說,如果不想回來那就我陪你回去,話到嘴邊,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這種意氣用事的話不適合他。
“我愛你。”男生輕聲在他耳邊呢喃。
厲元庭握住了圈在腰間的手,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蔣越澤並沒有在f省逗留太久,商量好剿滅喪屍的方案,他們就離開了。
他們剛回到基地,就聽到了a市的領導人在歸途中遭遇變異獸的突襲全軍覆滅。
這個訊息來的有些猝不及防,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畢竟a市領導人帶了兩百個高階異能者,就算遇到喪屍王,打不贏也還能脫困,怎麼會被變異獸全部擊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