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庭沒說話,這種事他說不上喜不喜歡,他本身就是比較清心寡慾的人。
就是蔣越澤這家夥年輕氣盛,不知節制,他雖然不討厭,但也不能這麼縱著他,畢竟這種事多則易虧損。
或許是因為明天又要離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聚,蔣越澤的動作有些急躁。
厲元庭也從一聲聲蔣越澤中,改口成‘阿越’。
蔣越澤知曉他的心思,悶笑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串水痕。
阿越這個稱呼獨屬於他,就如同他的人一樣。
“……別。”厲元庭皺著眉頭扭頭。
“呵~連自己都嫌棄?”
“……蔣越澤。”厲元庭警告的叫他名字,殊不知,此時此刻自己的嗓音沙啞輕軟,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倒像是嬌嗔。
“好,好,我不說……”
蔣越澤見好就收,夜深人靜時,浴室又響起了水聲。
第二天厲元庭有事情要忙,蔣越澤陪他一塊去辦公,就像曾經那讓當對方安靜的背景板。
中午吃完飯,蔣越澤和他辭別,厲元庭扣緊他的手不語。
“……等我有空了再回來。”
厲元庭心情陰鬱,每一次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他都後悔當初的決定。
蔣越澤見此輕嘆一聲,摟上他的腰,“記得想我。”
最後厲元庭還是放手了,望著消失在大門口的人,久久沒有離去。
王禹走過來與他並排而站:“真搞不懂你,既然捨不得,為什麼還要把人放走。”
“他會不開心。”
“嘖,他不是愛你愛的要死麼,陪在你身邊還有什麼不開心的。”王禹不理解,感覺愛情這玩意太複雜了,所以他一向避而遠之。
厲元庭瞥了他一眼:“王禹,不管以後怎麼樣,都不許動他。”
“……他是你的人,我沒事動他做什麼。”
“任何事都不能動他。”厲元庭再次強調,表情十分嚴肅。
王禹定定的看了他幾秒,面色倏地變沉,“所以我和他之間,你選擇了他?”
“他以後要是翅膀硬了,打算跟我們對著幹,你也幫他?”
“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情比不過他?”
王禹越說越氣,胸膛一陣起伏,厲元庭剛要開口解釋,他就氣哄哄的走開了,迎面碰上韓妄,他也當做沒看到。
韓妄回頭看了他一眼,腮幫子一陣鼓動。
收回視線走到厲元庭身邊,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真佩服你和他能成為幾十年的好朋友。”
厲元庭神色淡淡,意有所指的回了他一句,“比不上某人守了十年還放不下。”
“……”韓妄臉色一僵,眼神不善的盯著他,厲元庭完全不怵,莫名好心情的笑了笑。
“那隻木雕狗是你送的?”
韓妄:“……”
“呵~阿禹最討厭狗了。”厲元庭說完轉身離去。
屬狗的韓妄表情一陣扭曲:“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