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誰讓他把人惹惱了,這頓甜蜜的苦果他躺平承擔了。
“蔣越澤,你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關起來哪裡也去不了!”厲元庭虛虛掐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惡狠狠的威脅。
蔣越澤像是某隻吃滿喝足的貓,神情饜足的舔了舔嘴唇和口腔內壁,感受著嘴巴裡的絲絲刺痛,他現在整個嘴巴跟吃了麻辣火鍋有的一拼,酥酥麻麻的,還有些辣。
聽到對方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第一反應不是緊張害怕,而是一陣心跳加速。
抬眼望向厲元庭,見對方眼眶裡都泛著絲絲紅色,心底一緊,知道對方肯定是氣狠了,但是,這樣情緒濃烈的厲元庭,真的好戳他!
尤其是他的紅潤微腫的薄唇上,不知是沾了自己的還是他的血絲,看得他一陣蠢蠢欲動,眼底盛滿火熱的情緒。
奈何身體被壓的死死的,縱使有再多想法,也知道現在不是放肆的時候。
他現在這個半躺在對方身上姿勢有些不舒服,因為他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壓到厲元庭腿上,所以一直用腰腹發力支撐,導致現在都有些發酸了。
他收起腦子裡不合時宜得想法,用沙啞的嗓音安撫對方。
“庭哥,我不走,我跟你開玩笑的。”
“我這麼喜歡你,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就算是庭哥趕我我都不走,死也要賴在庭哥身邊。”
“對不起庭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蔣越澤的話並沒有讓厲元庭釋懷,不過還是放鬆了對他的鉗制。
蔣越澤小心翼翼的起身,眸色微暗,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吻去那縷血絲,見對方沒有任何拒絕的行為,他就沒有離開,得寸進尺的輕輕壓上去,用火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人。
與眼神相反的是,他動作溫柔繾綣,像微風拂山崗,像小溪緩緩流淌,與男人之前的狂風暴雨成了鮮明對比。
……
厲元庭衣服上沾染了蔣越澤的血跡,他沒有在乎,兩人一同回到了六樓,他讓楚幼寧幫蔣越澤治傷。
倆人卻同時拒絕了,楚幼寧倒不是因為蔣越澤對她態度惡劣而不想給他治療,她沒有這麼小心眼,只是覺得對方活蹦亂跳的,臉色紅潤的模樣,根本不需要她浪費異能去治療。
畢竟現在受傷的人這麼多,要是一點小傷都讓她用異能去救治,她根本救不過來。
而蔣越澤也覺得自己的傷沒什麼大礙,所以不想因為這點小傷去承對方的人情。
厲元庭沉著臉看他們,倆人見狀立馬緊張的改口,生怕惹他不高興,但是厲元庭卻擺了擺手,讓楚幼寧出去救助其他受傷嚴重的傷員。
蔣父蔣母本來看到渾身染血的兒子,十分擔憂,誰知兒子為了讓他們放心,猛的抱起厲元庭顛了顛,夫妻倆見他真的沒什麼事,安心的同時又覺得無語。
也不知道他們兒子隨誰,怎麼越長越戳了?
識趣的夫妻倆囑咐了蔣越澤兩句,就出去了,省得在這當電燈泡招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