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越澤轉頭冷聲懟了他一句:“這句話還給你,有狂犬病就滾遠點,別出來亂吠,害人害己。”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呵!有本事你就來。”
“行了!沒完了?”厲元庭不耐煩的打斷他們的爭吵。
轉頭看向祁焱,“找我有什麼事。”
祁焱:“我要跟你坐一輛車。”
蔣越澤冷笑一聲:“你在想屁吃,我……”
“蔣越澤。”
蔣越澤神情微頓,轉頭看向厲元庭,“庭哥。”
“別鬧,先上車。”
蔣越澤身體僵了一瞬,愣愣的看著厲元庭,心底忽然有些哇涼哇涼的。
厲元庭之後說了什麼蔣越澤沒聽清,總之他庭哥是讓那個小子上車了。
他開車,那小子和庭哥坐在後排。
蔣越澤冷著臉從後視鏡中看了後排一眼,見那小子湊在厲元庭身邊說話,雖然庭哥沒有搭理他,但還是讓他忍不住怒火中燒。
掛了彩的臉色十分陰沉,滿腦子都是把那小子丟出去的想法。
想到庭哥竟然這麼維護這小子,蔣越澤心裡就止不住的難受,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手背上青筋凸起。
祁焱起初還在說話,見厲元庭不理他,便悶悶不樂的閉上了嘴。
厲元庭喜靜,但也習慣了蔣越澤的鬧騰,這會兒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對方還是悶不吭聲的,這很不像他。
“蔣越澤。”
“嗯。”
聽到這個冷淡的回應,厲元庭就知道對方肯定是生悶氣了。
“有水麼?”
蔣越澤沒說話,沉默的從車門旁拿出一瓶水遞給他。
厲元庭接過水後神情微頓,抬眸看向駕駛座上的男生,只是他這個位置的視線只能看到對方的後腦勺。
後視鏡中也只能看到男生冷硬的側臉。
他拿著水並沒有開啟,而是盯著駕駛座上後腦勺陷入了沉思。
突然手上一輕,手裡的水被祁焱抽走了。
“我幫你開啟。”
“喏,喝吧。”
厲元庭冷淡的看了一眼被開啟的水,並沒有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