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這個地方,來棲未他們都是開始警惕起來。
追蹤器沒有像之前那樣消失,紅點穩穩當當地停留在江戶川柯南地追蹤眼鏡上面。
服部平次甚至是從雜物堆裡面薅出來一根筆直的鋼管。
“……”
諸伏景光看著,默默地摸上自己別在後腰位置的手.槍。
“今天玩得開心嗎?”清朗的男性聲音憑空響起。
像是一陣風吹過,黑色鬥篷的人出現在來棲未他們的面前。
看著面具上面不甚清晰的荊棘圖案,萩原研二眯起眼睛:“看來我沒猜錯哦。”
“哎呀,沒想到來棲佑川還和你們說起過我呢。”荊棘說話的內容似乎很驚訝,但是語氣確實平靜到沒有一丁點的起伏,“早知道我就不這麼神神秘秘的,面具和鬥篷都帶著怪難受的。”
說著,對面的荊棘也是一點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
順手就摘下了面具,脫掉隱藏身形的鬥篷,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一邊。
“喲,來棲的小外甥,你好呀。”
和他在外不好聽的名聲比起來,荊棘長得卻是一張讓人看了都心生歡喜的臉。
同清朗的聲音相當不匹配。
典型的西歐人長相,看上去有些。
不是降谷零的那種娃娃臉,他嚴肅起來還是很有感覺的。
對面的這個家夥就是直接長相正太,似乎有些面癱,看著來棲未說話是想要笑,但是嘴角抽動著,感官上不倫不類。
來棲未沒有忍住:“噗呲。”
荊棘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聽到這個笑聲,臉頓時就黑了。
目光冰冷地瞪向來棲未。
!!!
松田陣平下意識將來棲未往身後一拉,站在前面對上荊棘。
一身□□大佬的氣息,無所畏懼。
荊棘僵硬地笑了:“你和來棲佑川果然是一家人。”
當年來棲佑川那個家夥每次看到他都會這麼笑上一場。
本來荊棘對自己對的長相是沒有覺得有有什麼問題的,結果被來棲佑川這麼一笑,就越來越來在意。
越在意就越看自己越覺得不對。
到最後,荊棘甚至是産生要去整容的想法。
當然這個想法也是得到實施了的。
但是荊棘作為一個在國際上‘有頭有臉’的僱傭兵,一個大男人,就因為來棲佑川的笑話要去整容,他面子上過不去。
結果呢,就是自己偷偷摸摸的找了一個不認識自己的黑市的整容醫生。
當初的荊棘也是天真,這沒有行醫資格證,在黑市裡面混跡的醫生能夠是啥子好醫生嘛。
手術剛開始給荊棘打了一針不知道什麼玩意,外面就有人來找醫生的麻煩。
那位黑市的整容醫生同樣心非常的大,給荊棘說了一聲,獨自一個人就出去面對。
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