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細想一下降谷零的性格,來棲未還是覺得算了吧,對方一碰上諸伏景光的事情就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全然相信對方到單純得不像個臥底。
要不怎麼說諸伏景光哪怕話沒有說出來,心裡也還是這麼想的,降谷零是真的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來棲未沉思,這就和研二哥、陣平哥他們的情況不一樣了啊。
那邊他瞅著是陣平哥將研二哥握得死死的。
開了竅的人反而慫得不行,比起諸伏景光而言,萩原研二更加害怕自己會失去松田陣平這個幼馴染。
諸伏景光看著來棲未思考的樣子,隔了一會兒,起身給自己個來棲未都倒上一杯水,在坐定。
“萩原和我不一樣。”算了直接開口說吧,不然來棲未還不知道要在他這裡折騰多久,zer大概在外面等著要和他談事情。
“雖然都是作為警察,但是公安警察和普通的警察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更何況我還在犯罪組織中臥底過,所見識到的東西和一些方面的認知和萩原他們是完全不一樣的。”
“萩原……算的上我們五個人中人生最順暢的一位。”
這句話著實不差,思及他們還在警察學校時候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相互扶持,支撐一個個走出曾經的陰影。
萩原研二的確是五人中最順暢的,唯一的坎坷就是當年經濟不景氣,家中的修理廠破産。
但是父母健在,姐姐也在警察的崗位上發發熱。
喜歡上松田陣平大概是他人生中目前最大的障礙。
因為在意,所以患得患失。
擔心於揭開關系之後,若是松田陣平厭棄,應該如何自處。
說到底還是因為習慣了松田陣平在身邊,也無法想象失去對方的生活,越想越恐懼,就更加畏畏縮縮起來。
大抵現在的生活也還是不錯,既沒有和松田陣平分開,兩人還一起買了公寓住在一起,萩原研二約摸著有些就這樣過了的逃避心理。
不像他,如果在他表情心意之後,zer……
本來聽到諸伏景光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的來棲未還有些納悶,結果對面的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神色猙獰了一下。
“……”感覺景光哥是冒出了一些非常不好且恐怖的想法。
來棲未端起水給自己悶了一口,不看了,再看下去說不定等會出去他要勸零哥趕緊跑路。
到時候死的大概只有他,零哥又不會有事。
“如果你想萩原和松田盡快在一起的話,從松田那邊著手吧。”諸伏景光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專心給面前的來棲未建議。
萩原研二是不能依靠的,看看這些年他們努力的成果,就像是在起跑線上挪動了一寸,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陣平哥……”來棲未頭疼,松田陣平在感情方面就像是個木楞子一樣,這麼多年可不是沒有察覺到萩原研二的不對勁?
三年前在迪琉斯號上面,松田陣平看了來棲佑川和黑藥之間的事情之後,來棲未和萩原研二本來還有些隱隱激動。
感覺上是松田陣平悟到了什麼,結果呢?
鳥事沒有發生。
看起來松田陣平的若有所思沒有思考出任何東西出來。
來棲未鬱悶地託著自己的下巴。
“松田要想開竅的話,大概需要稍微猛一點的刺激。”諸伏景光說著,忽然想起等著和他談話的降谷零。
不過可惜,那個計劃是松田陣平知道且參與的。
來了,疑惑地看了一眼對面的諸伏景光,那種被人謀算到背脊發涼的感覺又來了。
但是眼前的這位警官先生好像沒有什麼異常。
來棲未低頭再次思索著應該怎麼給他的陣平哥上點猛料,諸伏景光卻已經開始趕人了。
“你自己和松田談,我還有事情。”
走出諸伏景光的房間,來棲未眼睜睜地看著站在外面等候多時的降谷零沖他一笑,然後錯身而開,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