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身上都有洗漱後的水汽。”降谷零也加入了對話。
“古久保先生我能夠理解,畢竟是住在這裡,忙了一天回來休息洗漱很正常,其他三個人是為什麼啊?”來棲未吐槽著,只覺得是在給警察的工作增加煩惱。
而且還都洗得這麼幹淨,他一點其他的味道的聞不出來。
“給他們看看野七瀨小姐的照片吧。”降谷零向目暮警官建議道。
嗯,也是,觀察一下這幾個人的反應。
但是包括這家公寓的住戶古久保津彥在內,四個人都說沒有見過野七瀨,看起來都像是沒有說謊的樣子。
兇手啊,是個善於撒謊的人。
除開單獨一個人居住的古久保津彥,和女朋友還在上班,獨自一人來打掃的森宮文雄,其他兩人都還有朋友可以作證。
那麼兇手是在這兩個人中間嗎?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來棲未食指蜷縮抵在下巴的位置。
“要不要再向他們的朋友詢問一下?”諸伏景光他們顯然是有和來棲未一樣的不對勁的感覺。
然後又是一番折騰。
“感覺怎麼樣?”目暮警官看著陷入沉思的四人問道。
“果然還是……”降谷零思考著,拉長聲音。
目暮警官:“……”
這些做偵探的是不是都有這種鬼毛病?
於是將目光轉向自己值得信賴的可靠下屬身上:“伊達警官?”
“是弘末純奈小姐。”伊達航說道。
剩下三人都齊刷刷地點頭。
“誒?為什麼?”再次感覺到自己更不上步驟的高木涉滿頭霧水。
不對吧,高木涉一直以為犯人會是在那三位男性之中,倒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只是怎麼看,野七瀨被擺成那個樣子,精心地“照顧”好的屍體,犯人對野七瀨這個人有著特殊的情感,一般人們將之成為變態的愛情。
對方怎麼說也該是以為男性對吧。
而且就起初的那個人逃離犯罪現場的樣子……那種爆發力,高木涉和伊達航兩個警官都沒反應過來,根本就不像是個女效能夠做到的。q
“問題出現在弘末純奈小姐的那位同事身上。”來棲未說道,“說是外科醫生,對吧?”
“嗯。”高木涉想想詢問過程得到的回答,應道。
“但是那位先生手上並沒有應該出現的東西。”是屬於外科醫生應該有的,常年拿著手術刀而磨出的繭子。
就算是說很久沒有做過手術,繭子逐漸地消退,也應該還留有痕跡,這一點上,弘末純奈連同那位叫做十川基之的同事一起說謊。
在這種時候說謊啊……
就實在是太可疑了。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沒有證據。”目暮警官覺得他們說的都對,只是最關鍵的東西沒有。
來棲未沉默一瞬間,抬頭看向在房間裡面,聽不見他們談話的幾個人。
“我覺得我們可以搜查一下野七瀨小姐的房間。”來棲未說道。
目暮警官將目光轉向來棲未身上:“是發現什麼了嗎?”
“寶石。”來棲未道,盯著房間裡面弘末純奈淡定的臉,他非常的肯定,犯人就是眼前的這位女士,而不是十川基之,這是天然的直覺。
這個女人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卻從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相信零哥和景哥也是這樣覺得的,所以在一開始,這兩人的注意力其實都是放在了弘末純奈的身上。
嗯,伊達哥在直覺這方面差了一點,倒是沒有反應。
“放在野七瀨手中的紫色寶石是之前被偷竊的其中一個。”降谷零解釋道,順便將之前一直拿在手裡查詢著什麼的手機遞給身邊的諸伏景光,“我剛剛搜了一下,那種寶石在英國那邊有象徵著世上之最美好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