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在過去的幾年時間中已經出現過好多次。
每次都是一模一樣的狀況。
只要他把眼睛一遮,哪怕臉上絲毫都沒有動,這群家夥依舊認不出來他。
哦,除了黑藥,但是黑藥那家夥對他可真是太熟悉了,這一點沒有考證的依據。
真是的,難道他的眼睛是他作為來棲佑川的唯一標誌嗎?
這群犯罪團夥是不是太過於離譜了一些?
等到以後有機會他跑到這個組織的那一位面前或者是那位負責情報的二把手朗姆面前,他們不會都認不出來他吧?
來棲佑川想著,手下的動作卻是絲毫不留情。
對了他面前的這個好像也是個搞情報的,還是那種非常神秘的那種。
嘖,就這種水平?
然後抬起手,也不再逗狗了,右手底掌擊中卡莎薩的下額,然後左手握拳收著三分力氣,打中太陽xue。
“嘔……”卡莎薩的身體素質也是很好,面對這樣的打擊都沒有昏過去,就是頭暈目眩到跪倒在地面,然後忍不住幹嘔起來。
來棲佑川走到卡莎薩的身邊,抓住人的手臂將軟踏踏沒有力氣的卡莎薩抓起來,然後將一個被掀翻在地的椅子扶正,把人放在上面,就地取材,撕開了床上的床單,將卡莎薩在椅子上綁了個牢實。
“過來吧。”敲了敲耳朵裡塞著的通訊器,來棲佑川說道,“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麻煩你們再盯著黑藥了。”
還在甲板上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用餘光瞥著像是一個普通的富商遊走在舞會人群中的煙灰色頭發的青年。
不謹慎不行,之前他們兩個盯梢的時候都差點被黑藥給發現,這個人太過于敏銳了。
“知道了。”松田陣平如無其事地回應著。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從卡莎薩房間附近趕往已經結束了戰鬥的戰場。
來棲佑川仰頭對待在通風管道裡的來棲未說道:“下來吧,我接著你。”
來棲未從上面探出個腦袋,看了眼被捆綁在椅子上,低垂著頭,看不清模樣的卡莎薩,從上面滑下來,被來棲佑川抱住。
“咦——”來棲未下來,湊到卡莎薩面前一看,就見這個犯罪組織的成員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面部腫脹著,滿頭滿臉的血汙,看不清原來的模樣。
真慘啊。
掃視了一週,沒發現除了卡莎薩屁股底下那張椅子之外還有完好的其他椅子,來棲未盤腿坐到床上,看著他家舅舅將手上沾染上血跡的鐵鏈卸下來,然後將之前和卡莎薩打鬥的時候丟出去的各種各樣的小兵器依次地撿回來,放回到身上藏好。
來棲未突發奇想:“如果用上……魔法……你打起來是什麼樣的?”
想到通訊還沒有斷,四位警官正聽著他們這邊的動靜,來棲未將寶石換成了魔法,反正他們也知道嘛,來棲家祖傳的魔法。
“下次帶你看看。”來棲佑川說道。
松田陣平聽著,壓低了聲音:“來棲先生麻煩你注意一下來棲未的年紀好嗎?”
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警察,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不贊同來棲佑川這種把未成年帶到危險的地方,無論是對方覺得自己能夠保護好小孩也好,無論是小孩自己想要去玩也罷,警官的職業道德不允許他們這麼做。
這次……
他們四個誰都沒想到這回事,腦子裡全是抓臥底,找情報。
失策了。
下次一定不要再犯了。
來棲佑川沒有放在心裡,說實話這種道德責任高的人真的很難對付,成和留音就是一個例子。
雖然心情不爽了可以揍成和留音一頓,但是那家夥的嘴巴有時候真的讓他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這就說明他來棲佑川還是有點良心的對吧?不然也不會感到愧疚。
甩甩腦袋,將不適宜的想法甩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