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茫然的工藤新一:你們幹嘛?
“研一哥,我之後想去學畫畫。”來棲未咬著勺子,看了眼有希子放在一旁的畫像。
萩原研一沒怎麼在意:“喜歡就去學,是要我幫忙找老師嗎?”
“嗯,麻煩了。”來棲未說著,看向窗外飄著雲朵的天。
他已經有了全新的記憶,有了放在心尖上的家人。
或許他真的不能對失去母親這件事有最深刻的領悟,也不會對那個只對家人友好的舅舅有多少的感情。
但是,也並不希望曾經的痕跡會伴隨時間的流輪殆盡。
今天天氣很好,海鮮粥的清清淡淡的滋味飄散的空氣裡,旁邊的萩原研一不知道說了什麼被松田陣平逮住摁著頭發一頓揉搓。
暖暖的生活味道,他果然最喜歡研一哥和陣平哥了。
想著,來棲未笑彎了眉眼。
至於研一哥能不能追上陣平哥?慢慢來,慢慢來,研一哥不急,他也不急。
您的小來棲逐漸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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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來棲,我說來棲啊。”
來棲未一臉茫然地回神,身邊少女不滿地瞪著他。
“太過分了來棲,是因為萩原警官說你一天到晚都窩在家裡我才帶你出來進行社交誒,可以認真聽我說話嗎?”現齡十七,正在杯戶高中上高一的牧邱繪美環抱著雙手,不開心地伸出食指戳上來棲未的額頭。
在三年前經歷了那起刻舟集團的大型綁架案之後,牧邱繪美被居住在東京的母親接到了身邊,因為感激來棲未的幫助,在母親的帶領下上門拜訪,牧邱繪美很快和來棲未交好起來。
雖然在某些事情上意外的成熟,但實際上還是個小鬼,目睹過來棲未將兩位警官惹到跳腳然後被打的場景後,牧邱繪美額外地承擔起了作為姐姐的責任。
嗯,比起姐姐其實更像是年齡相近的玩伴?牧邱繪美想,明明頭腦非常聰明,臉蛋也好,但是來棲他,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呢,加上她自己,就只有四個。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也是在那次事件相熟起來,之後被帶著跟那位有些顏控的鈴木園子也能交談上。
但是,那三位都比來棲小,她自己也比來棲大了兩歲。
“昨晚上沒有睡好嗎?”電車到了一站停下,正好旁邊的有人下車,牧邱繪美推著來棲未坐到空出來的位置上,看來棲未似乎還沒有回過神志地揉了揉眼睛。
“抱歉啊牧邱。”來棲未往身邊立著的扶手上靠了下頭,偏向牧邱繪美那邊,帶著歉意地笑了笑。
電車穿行過高樓樹林,陽光在車窗劃過斑斑痕跡,投射進來棲未古金色的眼底。
從小男孩逐漸成長為少年的三年時間,本來還略顯圓幼的桃花眼,已經真正的有了似若桃花,眼波如水的樣子,特別是當這個家夥不使壞心眼的時候,那每天都被塞得滿當當,需要工藤新一他們幫著拿信的鞋櫃就是證明。
不過,對牧邱繪美沒用。
“你啊。”牧邱繪美一副老母親語重心長的樣子,將來棲未拉起來,讓他坐好,“上次不是因為熬夜被松田警官抓住,然後挨罵到三天都垂頭喪氣的嗎?長點記性吧,來棲未。”
就算再怎麼帥氣的池面臉,當你目睹了他年少時的皮態,也提不起興趣,大概就只剩下濃濃的“母愛”了。
來棲未打個哈欠,聽著牧邱繪美的絮絮叨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牧邱她,以後一定是個非常好的母親,來棲未這麼想著,也不是他不想和班裡面的同學處好關系。
日本是個校園霸淩蠻嚴重的國家。
來棲未當然不是那種任由別人欺負的人。
盡管最開始的時候,因為有兩位作為兄長的警官的威懾力,來棲未平穩地度過了校園生活的開頭。
但人心本來就是日久見長的東西。
女生們不會說什麼,畢竟在這麼一個男孩子大多淘氣的年紀,一個長相帥氣,性格又溫和,頭腦聰明,學習又厲害,額,最起碼不在自家監護人面前的來棲未還是相當的可靠。
這樣的一個男孩子,在哪裡都會是被視為男神般被追捧的物件。
只是在同性眼裡就不是這樣,特別是來棲未在重新學繪畫後,在外人面前性子更顯得安靜,每天同松田陣平訓練又將體力榨得幹淨,懶得同男孩子們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