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龍嚥了咽口水,還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狂妄之輩,他急忙派人去搜查那腳盆雞女子。
至於陸超,跪倒在地,眼神驚恐至極,生怕林越再次對他出手。
“嗯?”林越略微挑眉:“某些人方才異常囂張狂妄,現在卻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你不是說讓我弄死你?為何我剛要殺你,你就尿了?”
只見,那陸超果然尿了一地,整個人聞起來格外的臭。
就連他的幾個朋友,都站得遠了些。
陸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口乾舌燥,痛苦不堪。
他哪裡能想象,那林越如此瘋狂,竟敢真的對他下死手!
若非鄭龍及時開口,自己恐怕已經死於非命。
鄭龍生怕二人再發生矛盾,讓人將陸超帶走,並且客客氣氣招待林越。
一個小時內,鄭龍的族人就跑來彙報那名女子的最新位置。
“這麼快?”
林越也沒想到,對方查詢氣息的速度,如此之快。
鄭龍略微嚴肅,點點頭:“是的,腳盆雞之人,進入我華夏大地,而且殘忍的殺害了死澤先生,這其中肯定還有更大的詭計。”
“我調動了所有的人馬,讓他們趕快探查。”
看完手裡的材料後,鄭龍疑惑不已:“他們去汴京省博物館幹什麼?”
“他們?”
林越感到訝然,不止一個人?
“是,那女子名為慧子,跟她一起的那個男人,叫梅川內酷。”
此言一出,林越無比震驚。
梅川內酷?
總不能這麼巧!
那梅川內酷早就在瀏陽省的海島之上,被自己給埋了,他竟然還活著?
他的眼神陰鬱至極,顯然,死澤的死,跟他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林越立馬站了起來:“天色已晚,他們晚上恐怕就要動手,我要前往汴京省博物館,他們進入博物館之內,肯定是想偷盜文物。”
言罷,林越動身而去。
鄭龍盯著林越的背影,對周圍的幾名下屬吩咐道:“派人跟上林先生,那腳盆雞的人,不好對付,林先生一個人出手,恐怕要出意外。”
“是!”
三名風水師,急忙跟了上去。
是夜。
林越走進博物館之內,博物館開到晚上九點,跟正常的博物館不太一樣。
他們本來準備關門,見林越等人走到門口,一名工作人員立馬對他擺擺手:“先生,今天已經閉館了,你要是想看,就明天早上九點過來。”
林越皺了皺眉,“我有事情要跟館長商量,還望通融一番。”
說著,林越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千元,遞給對方。
那工作人員一個月的工資,也才兩百元,眼睛陡然一亮。
“好好好,先生,我馬上帶您去見館長!”
他並未多想,拿過錢之後,認真道:“不過,先生,我們館長是個很嚴肅的女人,您可千萬不能跟她胡說八道,有重要的事,說事就行。”
“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