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買家則根本不太敢進屋。
林越哭笑不得，膽子也太小了，還是個男人。
他點燃一根菸，遞給對方，“抽根菸壓壓驚。”
“我，我不抽菸。”買家擺擺手，臉上帶著一絲厭惡。
“哎，你讓我來幫你看東西，你又不抽菸，你就不能學學我？不要那麼緊張好麼？”
林越翻了個白眼，“我曾經也以為自己見鬼，而且甚至還有觸感，但是到最後才知道都可以透過科學來解釋。”
“可以解釋個屁！”男人沒忍住，當即爆粗，怒道：“那怎麼可能用科學來解釋！”
“水墨畫當中的一百多個人，輪流出現在我面前，我在睡覺時看得很清楚，他們就站在我的床邊！”
買家怒道：“林越，你要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你現在就出去！”
“我們現在也可以去進行精神評估，我絕對沒有得精神病！”
見買家如此嚴肅的模樣，林越終於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他略微皺眉，“我上去看看。”
“挽月，你留下來，陪著這位先生，免得他又情緒激動。”
林挽月乖巧點點頭，主動給那個買家倒了杯茶，笑問道：“大叔，你叫啥？”
似乎是因為林挽月過於可愛，買家略微感到一絲絲的放鬆，嘆息道：“徐晨。”
“嗯嗯！”兩人就在樓下聊了起來。
林越則帶著顏真走進二樓那徐晨的臥室，只見那水墨畫，果然就在臥室之內，對著床的方向。
他來到水墨畫的面前，仔細地端詳了一番，裡面的確有上百個人，畫得很美。
貞觀年間留下的真跡，而且顏料、紙張都儲存得非常完好，賣出去一千多萬，倒也十分正常。
不過林越實在看不出來那上百個人哪裡不對勁，從藝術角度來欣賞，每個人物都很美。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顏真在旁邊看著那幅畫，道：“鬼魂一般不會在白天現身，只能等到晚上再說。”
“哪有什麼鬼魂。”林越上一世已經將鬼魂給研究透了，這玩意兒就是一種能量！
他根本就不相信有所謂的鬼神之說，無奈道：“我看他估計就是出現了幻覺。”
顏真略微猶豫，一雙好看的眸子望著林越，“要不，留下來睡一晚，再看看情況？”
林越感到十分無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多少有點無語了，但這畫畢竟是他賣出來的，他肯定得負責。
於是，林越和顏真在樓上待了一會兒，便走下樓。
“是不是！看到沒！”徐晨的情緒還是很激動。
“沒。”林越略微皺眉，“今天晚上，我們會留在這兒睡覺，我們三人睡樓上，你睡樓下。”
“至於究竟有沒有所謂的鬼魂，一看便知。”
“不要！”徐晨驚恐道：“我不要留在這樓裡，我要出去，我出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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