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怎麼平時沒見你抽過？”
“呃……”許運輕咳兩聲，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我看你好像不喜歡煙味。”
那天晚上的酒吧，有人夾著煙來搭話，付東生只是冷冷看了眼那隻煙拉著許運轉身離開，從那之後許運就記住了付東生不喜歡抽煙的人，多有剋制。
從茶幾上把煙盒拿起來，付東生抽了一根看向許運：“教教我？”
“啊？”許運愣了一下，拿起打火機幫他點火，“吸，吸一口就行。”
付東生夾著煙支，水色的薄唇嘬住那細細的煙把。
看的許運腦袋發熱一片空白，他懷疑付東生在和他調情，可他又不確定，萬一搞錯意思那多尷尬，他只能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受控制的嚥了咽口水。
吸了一口付東生就不受控制的咳嗽，劇烈的咳了幾聲眼角滲出一點水漬。
嚇得許運給他拍而來又拍背，感受到他眼角有淚，手指像是受了控制一般不由自主的摸上去，結果指尖只覺得涼涼的，細看下沒有一絲水漬，許運有些好奇：“我以為你哭了呢？”
“不會抽。”付東生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淡淡笑笑把指尖的煙掐滅。
這個手指的撫拭那熟悉，付東生還記得在那個地獄般的房間裡，那個男人也是遙遙走來用指尖點了點自己的眼角，明明只該是痛苦的記憶，可付東生分明還記得那雙眼睛沉澱在滲出的掙紮和欲|望。
“我一直好奇，你這手是怎麼回事？”許運問。
“小時候賭場出老千被人打的。”
“啊？”許運愣了愣，但還是雙手捂住付東生的手背，輕聲地感慨：“那一定很疼吧。”
看著許運一臉的心疼和認真，付東生一時無話可說，感覺無論再說什麼都是在欺騙純真的天使。
“東生，我可以親親你嗎？”
那眼睛充滿期待和小心翼翼。
“好。”
許運吻過來的時候，付東生輕輕側頭，兩人嘴唇對上。
很輕很柔很小心的親吻，許運想不到付東生會同他接吻，可付東生那樣美，一雙憂鬱的眼睛，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好像也在等待。
許運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更深的吻下去，他掰著付東生的臉舌尖往裡試探，沒想到付東生愣了愣不易察覺的偷偷躲閃開。
明明可以強硬的進行下去，可對上付東生那雙眼睛，許運總覺得像是在玷汙一個幹淨透明的天使。
所以他松開付東生站起身笑了笑，問：“想吃什麼？”
被這樣慎重的珍視，小心翼翼的對待，付東生坐在沙發上仰視著許運，很想落淚。
那雙漆黑的眼睛溢滿晶瑩的水漬，許運手足無措的抽紙：“東生！東生！”
付東生伸出雙手：“我們做吧。”
約莫兩點的時候付東生回到別墅，跛著腳開門打著哈欠上樓，推開門還沒來得及開燈，就感受到漆黑中一道精亮的視線掃來。
月光帶進的一抹暈黃的光影讓付東生模糊看清自己床上坐著一個人，他伸手去摸燈，那隻手被另外一隻有力的手鎖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