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東生漠然，垂著頭感覺眼眶不受控制的發酸，像被煙燻了一般不能睜開，“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我不是說了？”陸雨泉挑眉，“不聽話的毒蛇拔了牙，不聽話的鷹折了翅膀。”
哦，對了，陸雨泉要他做狗。
付東生自嘲的笑笑，“強迫人做一條狗，不覺得卑劣嗎？”
“卑劣？”陸雨泉笑了笑，那笑不達眼底帶著冰冷的寒意，他揶揄：“從古至今，哪個高位者不是靠著馴化他人站在頂點的？”
“十大酷刑難道是為了談情說愛？”
陸雨泉輕聲說道：“記載有錄的刑罰成千上萬，要馴化一個人辦法有千千萬種，我之前只是懶得費勁。”
“大把心甘情願的人，敢給我下毒的你可是獨一無二，我無法不對你刮目相看。”陸雨泉微微一笑：“我要逼你，你以為還能由得了你？”
一字一句逼得付東生終於忍無可忍落下淚來。
看見他哭，陸雨泉不甚在意的又笑了笑：“寵愛你不要，我只能把你打磨成我喜歡的樣子了。”
“你說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做別人的玩物？”
輕視的促狹笑容中，陸雨泉淡淡開口：“阿生，你想的太輕鬆了。”
看著他又轉身要走，付東生慌張的開口：“你去哪？”
“去做點你明天願意跟我好好談談的事情。”說罷陸雨泉幾步就消失在了餐廳。
“陸雨泉！！”
“陸雨泉！！”
喊了十幾聲都沒見他回身，付東生終於慌了，拉著鐵鏈子嘶吼：“你回來！”
“畜生！”
零零碎碎罵了半小時後他力竭的掛在牆上，雙腿不受控制的發抖，嘶啞的喉嚨因為幹渴越發的吃力。
驚恐和慌亂折磨的付東生汗大滴落下，不能蹲在，甚至腿不能打彎，他只能無力的扶著牆表情痛苦至極。
想到魏晏那裡見過的那些“狗”，沒有自我沒有人倫沒有尊嚴的狗，淚珠滾滾從眼裡冒出，額頭青筋若隱若現。
還不如一開始就下最大的劑量，拼死也不過是坐牢。
付東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怕事發後被檢查出來，還是因為那點點婦人之仁並不是真的想要他們死。
下章真的要馴化了tut我發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