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會驚愕的猛然起來,更多時候他會茫然的躺著,感覺自己夢境和現實被混淆。
夢裡的自己偶爾也會那樣yin穢不堪。
他很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的改變,被無窮無盡的溫柔包裹一點點自己褪下盔甲,卸下防備,身體最裡面的東西被一點一滴壓榨出來,所有隱藏的細膩心思都被一一袒露。
很舒服,也很難忍受。
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麻痺。
一個清晨遲遲的醒來才發現陸雨泉已經走了,遲鈍的把目光挪到鐘表上,發現已經是十點了。
腦袋空空的洗漱完下樓,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用早餐,陸雨遲上學去了,陸雨泉上班,只剩他一個人,去儲物櫃看了看,目光從上到下又從左到右掃視了一邊,沒有那本書能真的提起興趣來。
最後空著手去客廳看電視,僕人問要不要用午飯,付東生盯著電視搖了搖頭。
就那麼蜷在沙發上蓋著毛絨絨的毯子,直到陸雨泉四點的多回來一屁股在他旁邊坐下問:“看的什麼?”
付東生才驚愕的發現自己在這坐了一天,而看過什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只記得電視在響自己的目光也落在電視上,可是演了什麼卻一無所知。
陸雨泉注視著他的驚愕到茫然,再到最後眼睫垂下,像個漂亮的娃娃美則美矣毫無生色,忍不住伸手把他摟在懷裡給他揉了揉小腿和後背:“看了一天電視?”
“嗯。”
“下次別一整天都坐著,沒事了也起來走走,地下室有健身器械,坐得小腿都僵了。”
“好。”
見他如此乖巧聽話,陸雨泉忍不住在那冰冷的臉上親了親,“真乖。”
心情不錯的陸雨泉也很大方,手不輕不重的揉搓著付東生的那坨軟踏踏的肉,“有什麼想要的嗎?我買給你。”
那雙手太熟悉自己了,每一個敏感點都被溫柔細致的照料到,不過一分鐘就已經筆挺滲出透明的液體,付東生看著陸雨泉的手發出微弱的喘息,雙腿不由自己的想合攏,陸雨泉另一隻手拍了拍內側:“別亂動。”
付東生只得放鬆下來,兩隻手不由自主的就摟在陸雨泉的脖子上,將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堆積在男人身上,手指抓著那結實有力的脊背莫名感到安心。
隨著喘息變大,沒一會就結束了。
陸雨泉從茶幾上拿過紙巾,給他擦了擦才擦幹淨自己的手:“剛才問你呢,想要什麼?”
餘韻過大,付東生有些氣喘的趴著,心跳的突突的又覺得累,陸雨泉也不著急一下一下輕撫著後背。
雪白的臉泛出一絲紅暈的付東生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小聲的問:“我可以回趟學校嗎?”
見陸雨泉臉色微變目光沉了下去,付東生連忙補上:“我想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見陸雨泉沒答話,付東生垂下眼抿了抿唇補上:“或者……或者你派人幫我拿回來也行。”
“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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