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努力刻意的忽略自己的感受,可是身體早已繳械投降融化。
燈光下窗戶玻璃上倒影出自己的臉,付東生看著鏡中那張浸滿淚水的臉,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三次之後陸雨泉將付東生按在地上,頂在他的臉上:“清理幹淨。”
神情恍惚的付東生一手撐在地上,對頭頂的聲音充耳不聞。
嗤笑一聲,陸雨泉抓著他的頭發正反手給了四個響亮的耳光:“舔。”
然後戲謔的笑了笑道:“你也嘗嘗自己的味道。”
又一行淚水滾下,付東生顫抖,咬破的唇滲出血漬。
張開口舔了幾下,付東生控制不住的幹嘔了幾聲,卻被陸雨泉按住後腦勺無法逃離。
付東生只能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直到男人滿意。
用紙巾擦了擦,陸雨泉將用過的紙巾扔在付東生的臉上,言簡意賅:“收拾東西,走。”
雙腿顫抖的嘗試著站了幾次,付東生扶著桌子站起來,淚水模糊了視線,他聲音帶著點哽咽:“你放了我吧。”
“我高估自己了,我受不了的。”付東生哀求,悲哀的低聲的哀求:“放了我吧,我會感激你的。”
“收拾東西。”
並不常掉淚的付東生扶著桌子低著頭哭泣,孩子般默默慟哭。
“不收拾就走。”
付東生只得收拾,一彎腰體內的東西就擠出來,血跡混著白色沾汙了褲子,“我……”
想問能不能洗個澡,話到嘴邊變成了:“換條褲子可以嗎。”
陸雨泉看了眼,一言不發將他推倒在床上,伸手將地上他的內褲撿起來,一點一點往裡面塞。
躺在床上的付東生忍不住一直往後退,陸雨泉沒有理會他的掙紮,手上更加用力,不管身下人的痛苦一口氣全部塞了進去,“換褲子吧。”
大腿不斷地顫抖,付東生換好褲子,把髒褲子裝進行李箱,又把地上的衛生紙全部撿起來扔進垃圾桶,看了一眼四周才拉起行李箱。
陸雨泉走在前面,絲毫不擔心付東生會不會跟不上。
純棉的布料不斷地摩擦著最細密的地方,付東生姿勢奇怪的跟在身後,臉上尤有淚痕。
其實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否則付東生也不會遲遲不去學校報告,只是結局真的來了他還是承受不了,他的人生明明才剛開始,為何要去做別人的寵物,還是不甘還是委屈。
站在電梯裡,陸雨泉嗤笑一聲開口:“本來我打算讓你好好上學的,你自找的。”
攥著行李箱杆的纖細手指用力到露出青筋,走出酒店付東生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晚,雪已經停了,細細的寒風刮過他的臉頰帶著一點刺痛。
地上薄薄的一層雪,等車的時候付東生用腳尖在地上劃了劃,畫了一朵簡易的花,身體的疼痛和刺骨的寒冷都讓他清晰地知道自己還活著。
可也只是活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