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那柔軟的頭:“你好好聽話,我會養著你。”
手下的腦袋一僵,付東生抿著唇不言不語。
陸雨泉的手微微用力,“轉過身來,說你會聽話。”
從椅子上站起來,付東生面對陸雨泉,承諾:“我會聽話。”
那樣一雙清澈的眼睛,任誰都不忍傷害。
但不包括陸雨泉,他是一個家族的掌控者,獨裁和自我是讓他居高臨下的基石,他如果想要得到就必須要得到。
這一點和優柔寡斷的陸雨遲是截然不同的,從骨子裡來講,陸雨遲是懦弱的。
他不捨得放手,也不願意下死手,所以才會痛苦。
陸雨泉不會,如果隨他意,他自然會疼愛有加,如果不隨他意,他自然有辦法把人塑造成自己滿意的樣子。
他下的去手。
透過那眼睛,陸雨泉可以輕易捕捉到付東生的言不由衷。
一點點的小聰明,他並不介意,“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必須依附於我。”
陸雨泉按著他的頭,讓付東生跪在自己腳下:“用嘴。”
沉默著張開嘴,付東生吞吐。
等堅挺起來,陸雨泉拍了拍他的頭:“走,去臥室。”
付東生僵在原地。
“怎麼,要我抱你去?”陸雨泉笑眯眯的問。
“不用。”
付東生走在前面,陸雨泉悠閑的跟在後面,淡淡的開口:“我剛才說的話你還沒回答,說你知道了,你會做到。”
纖細而脆弱的背影是那樣的高貴迷人。
搖了搖頭,付東生回答:“我做不到。”
感受到背後蔓延過來的暴虐氣息,付東生堅定地走進臥室,脫衣服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手指,轉過頭看陸雨泉,漆黑的眼睛裡隱隱閃爍著一種惡意的光:“陸家三個都載我手上是嗎?”
陸雨泉嘴角含笑,說話慢悠悠的,“別惹我生氣,你現在扛不住一頓打的。”
咬著下唇付東生搖頭,“打死我,我也做不到。你們陸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信。”
知道這樣的話會惹怒眼前的男人,付東生可以選擇說謊,但是他不願意,為了不受傷害而去討好一個厭惡的男人,他無法忍受這樣的羞恥。
他沒有表情一動不動站在那裡,渾身都散發著抗拒的氣息。
那麼一瞬間陸雨泉很懷念弄斷付東生手指的那一天,他用頭輕輕蹭他的手,那種小心翼翼且充斥信賴的討好,陸雨泉凝視著倔強的付東生。
那一刻他很認真的在思索,是否要弄斷剩下的九根手指。
他喜歡那臣服和依賴,九根手指就可以享受九次。
等十根手指養好,就可以再來一次。
想完了陸雨泉又感覺自己變態,他不是一個變態的人,可是這樣的想法又確實不像一個正常人。
所以他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算了,也不必如此。
陸雨泉笑了笑,低低的笑聲伴著低沉的嗓音:“我不會打死你,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渴望我的懷抱。”
“不要。”付東生固執的拒絕。
替付東生褪下外套,陸雨泉將他攔腰抱起來扔在床上,同樣固執的拒絕:“不可以不要。”
看著伸過來手,付東生惱憤交加:“送別人嚼過的東西又自己嚼,你不嫌惡心?”
陸雨泉笑了,低低的譏諷:“我又不上嘴,惡心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