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笑容
陸雨遲氣沖沖的在前面走著，快走到車位的時候又掉轉回頭去。
“陸雨遲？！”付東生低低喊了一聲，語氣中帶著警告和哀求。
回頭看了他一眼，陸雨遲苦笑一聲：“你當我做什麼？”
他長吐一口氣，“我他媽去把單買了！”
付東生語結，低著頭不說話。
按了下鑰匙，把車鎖開啟，陸雨遲說：“你去車上等著。”
“我跟你一起去。”
“你他媽有病吧？防賊呢？我要真想幹什麼，你當他能好好坐那？”陸雨遲氣到發笑。
這時候付東生倒是識趣，馬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買完單回來坐上了駕駛室，付東生沉默了一下開口：“我可以陪你喝酒，換個地方。”
“我需要你陪？”陸雨遲翻了個白眼。
付東生只得沉默。
行駛到半路，陸雨遲突然猛踩了剎車，在付東生驚愕的目光中開口：“再笑一次給我看。”
那眼神固執而堅定。
有些無語，付東生還是勉強笑了一下。
“不對。”
不知道這少爺又在犯什麼病，付東生又笑。
窗外一個婦人牽著一隻雪納瑞路過，那狗穿著漂亮的小馬甲高昂著頭。
付東生又笑了一下，覺得自己也和那狗沒什麼區別，穿著件好衣服，聽主人的話逗主人開心才能得以生存。
陸雨遲看著那笑，許久沉默。
然後將手伸進了付東生的下面，細而溫柔的動作，每一個熟悉的地點都照顧到，他面無表情的做這一切。
他動作，付東生也不是全無反應，只是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車窗外。
濃密狹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很快付東生在陸雨遲手裡結束，付東生一聲不吭只是胸膛劇烈去起伏了幾下。
陸雨遲抽出手的那一刻，付東生推開車門跌了一下，一手撐著人行道的臺階又吐了出去。
坐在駕駛室的陸雨遲沒有動，就靜靜聽他吐。
吐完了，付東生回身說了句抱歉，在車上找到紙巾，然後蹲下身清理幹淨自己的嘔吐物。
大大小小弄了一堆紙巾才弄幹淨，付東生捧著一堆紙往前面幾十米的垃圾箱扔。
陸雨遲頭頂著方向盤，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扔完垃圾，付東生往回來走，遙遙的走來，陸雨遲看著他的皮包著顴骨，下巴尖的沒有一點肉，似乎是瘦了許多。
回到車上，陸雨遲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發動了車子。
第二天到了學校，實驗室裡韓朗抽了個時間拉扯著付東生去了外面。
結結巴巴好久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付東生只得笑了笑：“一日不見結巴了？”
“你是不是同性戀？！”韓朗終於把心中的疑問提出了口。
沉默了一下，付東生點點頭，沒有辯駁。
以為韓朗會反感，沒想到韓朗反而長舒了口氣，“所以昨天那是你男朋友？”
付東生搖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