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煤球
好訊息，江渡脫單了。
壞訊息，男朋友是1，他也是。
更糟糕的是，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同一天。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比這還要糟糕的是——
江渡崩潰了，“放開我，誰要摸你的東西。”
瞿琤壓在他身上抓著他的手引向某處，“爽完就翻臉？”
“可我現在一點也不爽。”
“那我身上的東西是誰的。”
說是比比，結果到了床上就翻臉，還美名其曰手量得準。
江渡沒臉去看，眼尾帶著舒爽過後的紅，欲哭無淚道：“你就不能快點嗎？我困了我要睡覺。”
“就你這時長，這大小，怎麼當1？嗯？”瞿琤貼在他耳邊說，帶起來的氣流蒸紅了江渡的耳朵。
對，這就是最最糟糕的。
他覺得自己在瞿琤面前可能真的當不成1了。
不久前江渡還覺得瞿琤有了他這個1是撿到寶偷著樂，現在看來完全想岔了。
只是換成是他，他完全笑不出來，更不覺得自己撿到寶了，他只擔心自己的屁股，畢竟哪個正常人會有瞿琤那麼不正常的東西啊。
等一下，江渡腦子一涼，他為什麼開始代入自己是0了啊？！
隨後垂死掙紮道：“我還年輕，還能長，還有向上發展的空間。”
“晚了，”瞿琤斬釘截鐵地胡說八道，“開葷之後就定型了。”
“你滾啊。”江渡僵著手，“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你不真心實意，我沒感覺。”
江渡只有沉默。
他一不出聲，瞿琤就偏要出聲。
除了偶爾溢位的悶哼，他還要跟江渡交流，“你手上有薄繭好舒服，如果你能握得緊一點我會更舒服的。”
江渡手心的繭是他常年習武留下的，哪能想到如今還別有一番“妙處”，他伸出空閑的另一隻手去捂他的嘴，“你可以閉嘴嗎？”
瞿琤卻把他的這隻手也扯了下去，“一起吧。”
過程雖然漫長且辛苦，但好歹是結束了，江渡懶洋洋地抬起手，任憑瞿琤給他擦幹淨。
心思卻還在1這個身份離他越來越遠的事情上。
他還在掙紮，“或許我們可以一人一次。”
“你還不死心？”瞿琤將濕巾精準扔進垃圾桶。
江渡腿沒動一下，單憑腰腹力量就讓躺著的自己利落地坐了起來，“我除了時間大小不如你，什麼都比你強，憑什麼不能當1？”
“還有技術。”瞿琤補充，“這幾點就足夠讓你當不了1。”
“我哪裡沒有技術了？”江渡大聲反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