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處理完傷口的江渡立刻奔向衣櫃。
一開啟就亂糟糟的，很明顯之前那夥人在這裡翻出來的學生校服穿上了，他翻了一個襯衫出來，扔給不好好穿衣服的烏十一。
“把它換上。”
烏十一拿著襯衫，“我不想穿別人的衣服。”
江渡瞪眼，“這是遊戲，趕緊穿上。”
不穿他要看到什麼時候？
他不能再看了！
“穿件衣服吧你，”江渡說，“這都是遊戲資料怎麼不能穿。”
烏十一不情不願地脫下自己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半遮不掩的身體終於露出了全貌。
但是烏十一還沒有穿衣服，“有沒有毛巾啊，我想擦擦身子，都濕了。”
“……”江渡深吸一口氣，“行，我給你找。”
他去衛生間隨手扯了一條毛巾扔進烏十一懷裡，“不許說不用別人用過的毛巾。”
“……那好吧。”烏十一拿過毛巾在上身緩慢擦拭，最後擦無可擦穿上了那件襯衫。
隨著身體重新被衣物遮蓋，江渡終於鬆了一口氣，想起昏迷的npc老人，“接下來怎麼辦？繼續做任務還是把他送去李四家？”
李四家是之前廣播說的醫治的地方。
“先去李四家吧。”烏十一說。
怕老人中途醒來感染失控，兩人塞了一塊布到對方嘴裡，並將雙手簡單捆上。
烏十一受了傷，江渡自覺背起老人往外走，簡單的插曲結束，他開始檢討自己，懊惱道：“都是我沒有防備心。”
“這未嘗不是好事，”烏十一走在他身側的腳步頓了一下，喃喃道：“起碼我很羨慕。”
羨慕？
羨慕他什麼？
江渡動動嘴角，“羨慕我蠢嗎？”
要不是他輕易相信了對方的謊言，他們現在肯定已經完成了隊長佈置的任務，哪裡有現在這一堆事情。
“怎麼會？你明明是大智若愚。”烏十一在他耳邊說。
江渡揹著老頭，想說他們倆是大智和大愚還差不多，烏十一是大智，他是大愚。
思及此他腳步一頓。
他是輕易聽了別人的鬼話上當了，但烏十一為什麼也輕易相信了？
在他走進房間的時候，烏十一跟他一起走到老頭的身邊，把後背亮給敵人。
烏十一會這麼不謹慎？
“怎麼了？”
江渡重新往前走，“沒什麼。”
江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瞿琤：他看我了嗎？看我了嗎？看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