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瑞和妻子本來就是順便一起過來的,很怕他們不自在,吃完飯就早早走了。
師從南問他:“出來玩怎麼樣?沒有爹爹在你身邊孤單嗎?”
江渡吐出嘴裡的骨頭,“你不跟著我我落得清淨。”
其實他能明白師從南的意思。
師從南就是怕他因為家裡的糟心事難受才非要出來玩,偏偏嘴上還要說是很多人高中畢業都出來玩,他江渡也不能沒有,作為江渡的好大爹必須給他安排一個。
他清楚對方的心意,將好記在心裡,也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師從南和林雅,所以才老早就讓他倆該獨處獨處,別當著單身狗的面撒狗糧。
師從南大約也是看出來了,江渡目前吃得是真開心,所以放心地拉著林雅跑了,跑之前還留下了任務:“晚上吃燒烤,你倆負責啊,一會兒紮帳篷叫我們。”
江渡嚥下口中的肉丸子:“不是有現成的嗎?”
“自己紮帳篷多有意思啊。”師從南說,“你吃這麼多不活動活動消化一下?”
江渡收回眼神,“你會嗎?”
師從南信誓旦旦:“學一下不就會了嗎?”
只可惜三個小時後的師從南在教練的指導下忙了半天支起一個病懨懨的帳篷。
江渡和瞿琤一邊擺弄燒烤架,一邊看著好不容易支起來的帳篷倒下了。
“學一下不就會了嗎~”江渡陰陽怪氣地學。
“沒有那麼難,是風太大了。”師從南先是找藉口,然後妥協:“算了,還是住現成的吧。”
山莊的露營地裡有專門的帳篷,沿著木棧道一點點延伸出去,像是林間的一個個小屋子。
江渡將瞿琤遞過來的炭鋪好,指指下面,“你還不如帶著林雅下去唱歌,不比支帳篷有意思,但是你就別唱了,免得影響我燒烤。”
等他們走了,這裡就又只剩下他和瞿琤了,江渡將炭點燃,跟瞿琤聊天:“你睡覺打呼嗎?”
晚上住是他、瞿琤和師從南住露營區的帳篷,林雅他們住山莊提供的房間。
瞿琤沉吟一下,“不打呼,但也有可能出意外情況,你晚上就知道了。”
他答完反問:“那你睡覺做夢會不會踹我?”
江渡沉默了,因為他真的睡覺踹過人,小時候師兄還只是他師兄的時候,他們出去比賽,午休的時候擠在酒店的床上,床很大,但他還是一腳給師兄踹地上去了。
“……說不準。”
瞿琤裝作沒看出江渡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動作嫻熟地將肉串一個個擺好,“那讓師從南睡我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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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榜單任務是6千字,五六肯定有,七有沒有看我能力,比較隨機,我努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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