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就不給，他的棍子一樣好使。
這種時候還是烏十一的醫生身份好使，輕而易舉就得到了那些醫生的信任，什麼都往外說。
說當時事發突然，五樓只有幾個人來得及跑到樓下，四樓的得到訊息撤離快沒啥影響，又說幸好病人今天檢查，要不然加重感染了。
江渡一聽就不樂意了，“那我怎麼不檢查？”害得他翻窗戶逃命。
“你忘了？”肖竹文一愣，“小黃剛出事的時候就給你檢查過，你倆一個屋住著怕你也嚴重了，才過去兩天就給你免了這次檢查，也是節約醫療資源嘛。”
江渡明白了，原來小黃之前住他隔壁床啊。
這些醫生抬著擔架，把那些昏迷的感染者都抬了回去，短暫的風波似乎就這樣結束了，烏十一說應該是這些感染者太久沒進食發了狂沖開了門才出來的。
“年底了事情本來就多，還出了這樣的亂子，肯定開會挨罵了。”肖竹文搖頭嘆氣。
江渡想起之前看她出電梯挨罵，想說你不開會也挨罵，但是忍住了。
昏迷的感染者被抬了回去，沒昏迷的如今被森林森餵了饅頭也安靜下來，四五樓的混亂就這樣被收拾好了。
肖竹文正打算帶人下樓，就有人上來了，還是江渡見過的，是那個出電梯的時候恭維中年男人的男醫生，他身後正跟著那個中年男人。
男醫生這次還是一樣的諂媚，“老師你看，這四五樓現在我都處理好了，事情雖然發生得突然，但好在只是有幾名同事輕傷受了點驚嚇，應該很快就好了。”
江渡：“……”
大哥你誰？哪裡來的舔狗？事情結束了你出來搶功勞？這劇情人設誰寫的？惡心到他了。
他和烏十一對視一眼默不作聲，肖竹文也一樣。
直到舔狗男醫生看見肖竹文就開始指揮起來，“小文，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帶人把清潔工作做好啊。”
江渡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肖竹文顯然是個受氣包，竟然點點頭說“好”。
江渡受不了了，“你誰啊？這事情處理完了你冒頭了，跟你有什麼關系啊，還你處理，怎麼處理的？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你處理的了？臉皮厚成這樣怎麼不拿來當盾牌啊，感染者都撕不破免得有人受傷。”
烏十一捏了他的腰，肖竹文拉了他一下。
男醫生指著他已經紅溫了，“你誰啊？”
江渡不理會旁邊二人的動作，“我是你爹。”
中年男人抬起下巴掃他一眼，“粗鄙不堪。”
“我粗鄙不堪？我看你是瞎了，這麼有眼無珠地護著畜生難不成你是他爹？我看也像是你能生出來的。”江渡越戰越勇，“先把自己的病治好了再來當醫生吧，腦子眼睛都好好治治。這治療院也真是的，什麼都能來當醫生嗎？起碼得篩查dna看看是不是個人吧？”
中年男人大怒，都著手指了指他。
江渡繼續：“手抖成這樣，我看你是有帕金sen——”
烏十一一手捂住了他的滔滔不絕的嘴，限制了他的發揮。
中年男人大叫：“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
江渡：“……？”
說不過就說不過，怎麼還關人啊？
不要臉的老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