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點頭，“嗯嗯……”
“早這就不就好了，爸，我們回家，然後給弟弟辦後事。”張思慕說著把大袋子扛在肩頭，拉著老人就要走。
不過因為太重了忍不住踉蹌了一下。
王全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提起，隨後往前面走去。
張思慕一愣，“爸，你不會還要回家吧？”
老人一愣從褲子口袋裡拿出票，然後指著前面比劃了一下。
“哦，你是要退票，票給我……”張思慕說著伸手拿過他手裡的票去退票了。
老人扛著大袋子看著張思慕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擦了一把眼淚。
兒子，你看到了嗎？
爸爸不是一個人。
退票後張思慕帶著王爸走出了車站。
張思慕拿起鑰匙騎上電瓶車後伸手拍了拍後座，“爸，上車我們回家。”
王全點頭提著袋子坐上了車，車子行駛在市中心街道上，一路朝著郊區張思慕家方向而去。
走到前面紅燈路口的時候，張思慕一歪頭就看到一輛銀色跑車緩緩停在了她旁邊。
只是一眼她瞬間僵硬轉頭看向前方，真是見鬼了。
許煥？
怎麼哪兒都有他，可怕，不過對方應該不認得自己才對。
許煥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歪頭看了旁邊騎電瓶車的人一眼，對方自始至終一直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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