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安靜多久赫淮又開始了,他先是試探性地吻了吻,見陸鹽沒說話,他就開始啃。
陸鹽額角青筋突了突,翻過身,一腳踹上赫淮的膝蓋,胳膊肘同時襲擊赫淮。
赫淮的胸口捱了一下,但手卻扣住了陸鹽的腳踝,在陸鹽另只腳踢過來時,他連忙滾下床,順勢也將陸鹽拽了下來。
陸鹽跟赫淮又打到了起來。
床單歪歪斜斜地橫著,一大半都垂在地毯上,枕頭跟被褥七零八散地鋪了一地。
床頭櫃倒了一個,陸鹽剛喝過的蜂蜜水杯也碎成三兩片,吊燈搖搖晃晃地閃著光。
陸鹽被赫淮壓在床上,睡衣釦子崩開了三四顆。
oega發根濕透了,漆黑的眼眸沁著光,眼尾極窄,線條鋒利,像一頭蟄伏在黑夜裡的獵豹,精悍兇惡。
陸鹽趁著赫淮放鬆那瞬,雙手撐起身體,膝蓋猛地一頂,將apha摔到了旁邊,他躍身反壓住赫淮。
陸鹽居高臨下看著身下的人,一滴汗順著他的發梢,滴到了赫淮的眼睫。
apha眨了一下眼睛,望著陸鹽,神情沉醉迷戀,又飽含慾念。
也不知道是誰先吻的誰,他們倆邊接吻邊爭奪壓制權。
易感期這幾天,赫淮欠兒欠兒的一直在惹陸鹽,他似乎特別喜歡捆綁pay,總想綁著陸鹽。
陸鹽不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這是他們倆‘打架’的原因,都想爭奪壓制權。
這天陸鹽一覺醒過來,他的手又被赫淮捆住了,繩索的另一頭綁在赫淮手腕上。
臨睡前,陸鹽手腕還沒套上這玩意兒,他是以微弱的優勢取勝,結果赫淮趁著他睡覺又給他捆上了。
陸鹽惱火地瞪了一眼熟睡的apha,他沒吵醒對方,黑著臉解開了細繩。
這點輕微的東西驚醒了赫淮,見陸鹽下了床似乎要出去,赫淮警惕地伏起身體,渾身肌肉緊緊繃在一起。
赫淮問,“你幹什麼去?”
陸鹽面無表情,“餓了,下樓找點吃的。”
赫淮起身想把陸鹽拖回來,“我讓家政機器人……”
沒等他說完,陸鹽一個眼神冷掃過來,像是氣壞了,“你再讓我喝營養液試試!”
正常ao的特殊生理期一般是三天左右,但這次赫淮的易感期居然延遲到六天。
這六天他們倆沒出過房門,陸鹽甚至很少從床上下來,除了維持基本需求的營養液,他也只喝過蜂蜜水。
哪怕現在的營養液口感很豐富,但連續六天頓頓都是這玩意兒,足夠讓陸鹽暴躁了,更何況他不愛喝。
能忍這麼久,陸鹽是看在赫淮易感期情緒不穩定的面子上。
眼看這個易感期症狀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劣,陸鹽一陣火大,脾氣也快壓不住了。
看出陸鹽即將爆發,赫淮不敢這個時候招惹他,勤快地下了床,“那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陸鹽臉色緩了緩,“隨便什麼都行。”
除了那個該死的營養液,現在給陸鹽吃什麼都行。
赫淮下樓去冰箱翻了翻,看了看裡面還有什麼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