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葡萄你吃皮，酸得你眼小直放屁！想要認我做爹爹，先把弟弟長長齊！”
說完，老朱便白了臉色。
“你，你怎麼人身攻擊！”
完顏昀渡冷笑：“兵不厭詐！”
老朱氣急：“哎呀呀呀！氣死我也！”
完顏昀渡得意：“有本事你罵回來啊！來啊！”
兩邊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上萬軍人都忍不住了，彼此罵了開來。
看著下面震耳欲聾的嘴架現場，姜哲也滿意點點頭。
“不錯，誰規定了兩軍打仗一定要見血？唇槍舌戰也是戰，嘖嘖，還是一場惡戰啊。”
一旁的小太監賠著笑臉，內心擠滿了槽點。
別說是大乾，即便是歷代史書上，也沒有哪國交戰，不見兵刃，只見唾沫的啊……
姜哲也慢悠悠轉身，打道回了慶王府。
大殿內，膝蓋都快跪費了的陸二還在門口跪著，另一位城防守衛則是坐在書案前，拼命寫著“密信”。
姜哲也湊上去，低頭看了一眼，笑眯眯問道：“怎麼樣？聽見邊境打仗的聲響了嗎？”
城防守衛驚的魂兒都沒了一半，從小到大，他哪裡聽到過這麼激烈的戰爭？那聲響，別說他們，隔壁的青城郡都能聽見吧？
姜哲也拍了拍對方肩膀，笑道：“多寫幾句，最好把朕寫死，讓你那太後主子放心。”
城防守衛虎軀一顫，一把年紀卻哭得像個孩子。
嗚嗚，他好難！
臥底不好當，他想告老還鄉！
姜哲也滿意回到寢殿內，推門進去，只見沈懷亭正百無聊賴地看著話本子。
聽見動靜，沈懷亭抬頭，下意識收攏微微淩亂的衣領，滿臉戒備。
“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姜哲也一副受傷表情，湊過去，委屈巴巴道：“老婆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公，你幹嘛跟防賊一樣防著我？”
沈懷亭冷哼一聲，沒好氣道：“老公？哼，我沒見過什麼老公，倒是見到一條老狗。”
姜哲也“撲哧”笑出聲來，“汪汪”兩聲，撲了上去。
“什麼老狗，我這十八歲波波脆的年紀，怎麼著都是嫩狗吧~主人，主人，你理理我好不好~”
許是沒想到姜哲也會說出這麼沒皮沒臉的話，沈懷亭一張清雅白麵不由得染上薄紅。
“別亂叫，誰是你主人。”
姜哲也貼緊沈懷亭，摟上他的腰：“誰說話誰就是我的主人！”
“……”沈懷亭無語，幹脆閉嘴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