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掌控欲得到滿足,他看向穆秋的眼神也愈發灼熱,彷彿永遠不會疲倦。
這樣的刺激感,但凡滿足過一次,就會像上癮般纏上他的靈魂。顧昊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但還是放縱了自己——並且加深了“永遠囚禁穆秋”的這個想法。
而最讓穆秋覺得羞恥的是,因為身嬌體軟丹的緣故,他竟然只覺得刺激!他明明應該厭惡的才對啊!
而顧昊這該死的混蛋,以為他也很喜歡,就變本加厲……
總之到最後折騰到了晚上,穆秋已經連手指頭都酥軟得無法動彈了。
而顧昊的恨意值,也不知不覺的升到了5心的滿級。
內心野獸出籠,極端的愛和恨都不用再壓抑。
他恨穆秋不愛自己,恨他的所有反應只是因為身體的愉悅,而非因為喜歡他。但說到底,這也只是因為太在乎穆秋了,因愛生恨。
穆秋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換了一個房間,窗外天色已經黑了,色彩黯淡的樹影被風吹得婆娑,透過落地窗掩映在地面,城堡式的建築讓他完全分不清這到底是哪一間房間。
不過還是能看得公園裡那棵遮天蔽日的巨大橡樹,四周草坪鬱郁蔥蔥,完美得像童話故事裡才會出現的畫面。
手腳上都沒有鎖鏈,因為親熱時總會有掙紮,穆秋腳踝上已經落下了紫青的一圈痕跡,顧昊心疼的取了鎖鏈。不過這也沒什麼區別,因為穆秋是出不去這座莊園的。
莊園裡的所有傭人都會盯著他,他們都是顧昊的眼睛,隨時監視著他。
過了快一週,穆秋才想出來個不崩人設的辦法,不是絕食之類小兒科的辦法,而是直接割腕假裝自鯊。
都是成年人了,做事當然還是得直擊要害。
當顧昊開啟浴室時,便看到了很經典的畫面,穆秋躺在浴室的浴缸裡,細瘦的手腕搭在浴缸邊緣,整個人倒了進去,一滴一滴血落地,融入著水聲,沒什麼痛苦,無知無覺。
……
穆秋打著吊針醒來,他竟然沒去醫院,還是在這個臥室裡!
要不是愛意值還是滿的,穆秋肯定會痛罵顧昊是個無情的男人。
只是在他養病的這幾天,顧昊沒有出現。穆秋都快以為他消失了。
不過家裡的所有尖銳物品都被封鎖了起來,只有管家那裡有鑰匙,任何可以觸碰到了稜角都沒有,穆秋再也沒有作案工具了。
醫生宣佈穆秋身體恢複的那天晚上,顧昊終於回家了。
一見面,顧昊脫了外套之後,就走近了他,然後掐著他的臉說:“張嘴,自己吞下去。”
穆秋還想假裝一下高冷,可惜觸碰帶來的刺激讓他很難繼續偽裝,猶猶豫豫的被顧昊抵開口腔,舌尖也是很柔軟的稍稍抵抗了下,就把藥片給嚥了下去。
“你給我餵了什麼?”他眼眶微紅,厭惡的問。
身體不需要觸碰,也漸漸變得酥麻起來,由內而外騰升起酸澀的空虛和慾望,十分詭異的控制了他的大腦和身體,並且愈演愈烈。
顧昊扶住他白皙的手臂,說:“讓你接下來會好受一點的烈性藥。如果不想難受幾個小時的話,就乖乖嚥下去。”
正常男人恐怕一兩個小時就已經是極限了,要是想要持續好幾個小時,那隻能依靠藥物的作用才能達到。
穆秋被他騰空抱起,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顧昊給他雙手雙腳都扣上了鎖鏈,讓他只能被迫伸展開軀體。
連自我安慰也被阻止了,只能像獵物一樣敞開來,赤裸裸的在顧昊眼皮子底下,露出最難堪的一面,連夾緊雙腿都做不到。
然後顧昊竟然就這麼起開了,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按下手中的遙控器,接著被他放在床上的那些情趣用品就開始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