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事,你睡。”
於是談昕接著去打麻將。
顧辭關注著掛鐘上的時針,等又過了兩個小時,又輕輕推醒在夢裡自摸清一色的某人。
“阿昕,阿昕?”
“唔......”
這一次,談昕生氣了:
“顧辭,你大半夜不睡覺你幹嘛!”
顧辭被罵得一點情緒都沒有,耐心解釋:
“盧苒說了,你今天剛醒,要警惕大腦再次沉睡,起碼兩個小時要確認一下你是不是清醒了。”
談昕清楚自己的身體:“大腦沉睡是針對那種半蘇醒的人的,我都能蹦能跳了你擔心什麼?”
顧辭說:“以防萬一。”
談昕用手捂上她的眼睛,強制她閉眼:
“給我閉上眼睛,睡覺!”
感受著手掌正常人的體溫,顧辭踏實極了,將人往懷裡摟緊兩分:
“好,睡覺。”
談昕這才把手收了回來,在顧辭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顧辭嗅著談昕身上的味道,悵然若失。
“阿昕,我愛你。”
“嗯。”談昕幾乎要睡著了。
“你知道我愛你嗎?”顧辭有點煩人地問。
“我知道,顧老闆,能不能睡覺啊?”
“你說你也愛我。”
“我不光愛你,我還想上你。”
“可以讓你在上面。”
“真的?”談昕清醒。
“不過就是換個姿勢罷了,你試過的。”
“顧辭,你真的黃到沒邊了。”談昕狠掐了她一下。
會掐她,會罵她,會發牢騷釋放情緒。
活的,清醒的。
顧辭終於放下心頭那僅剩的一點擔憂,閉上眼簾,踏入五年以來第一個安心的夢境。
半夢半醒之間,她感受到懷裡的人動了動,隨後,唇邊落下一片溫熱的花瓣。
啾。
“阿辭,我愛你,非常非常,永遠永遠。”
夢有一天會醒,人有一天會變,奈何虛妄和現實來回切換,我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