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喝完將杯子放回桌上:
“你真飽了麼?”
談昕抽了張紙擦嘴,試探著遞了一張過去,被顧辭接過,還是覺得那眼神有種想把她吞進肚子裡的明目張膽。
“飽是飽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情急之下,忘了自己的惡女人設。
顧辭只是付之一笑:“沒有。”
隨後,過去跟負責早餐的工作人員說了兩句,對方指了下收款二維碼,從後廚取出一整瓶2升的冰凍蘋果汁。
顧辭單手握著瓶身回來,曲起的手指骨節分明,y字形的筋脈橫亙在手背上,腕錶從手腕滑下一寸,反射出冷冽的光線。
談昕心裡大叫不妙,雖然不知道這股不妙從何而來:
“你,你又買一瓶幹嘛?”
顧辭拉著她的手將人拽起,拇指一下一下地在她手背摩擦著,說:
“你不是喜歡麼?”
談昕被她拉著往前走:“我是喜歡,但吃飽了呀,喝不下了。”
顧辭轉而摟著她的腰,語氣略帶笑意:
“能用完。”
“用”完,不是“喝”完。
談昕警鈴大響:“你你你,你想幹嘛你!”
顧辭故作高深:“玩玩。”
談昕緊急剎停,兩手擋在胸前:“玩什麼?”
朝這人頭上掃了一眼,可惡,從今天早上開始,顧辭頭頂就不冒情緒值了。
但似乎系統參考的意義也不大,顧辭現在從頭頂到腳底心每一個地方都是黃的!
“你你你,我警告你啊,這可是在外面,你不許亂來。”
顧辭摟著她的腰將人往前帶了一下,繼續朝房間的方向走:
“不亂來。”
談昕不信:“你保證。”
顧辭說:“我保證,一切都以你的意願為先。”
談昕懵了:“什麼我的意願?”
顧辭勾唇:“剛剛不是想玩人設扮演麼?我陪你玩。”
人設二字落地,談昕才知道顧辭說的原來是她剛才故作傲慢地惡女人設,於是趕緊解釋:
“我,那個是,我那是以為你喜歡,所以才那樣的。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不那麼講話就行了。”
顧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誰說的?我喜歡。”
嘀!
房卡刷開房門,談昕半推半就地被拉進去,聲音顫得幾乎只有氣音:
“你,你喜歡什麼?能不能先給我透漏一點?”
她就說不能相信系統的好感值,一通狗屁不通地亂分析,得出一個完全不靠譜的“顧辭是抖”的破結論。
什麼惡女,什麼傲嬌,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