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就說吧?我天生就是為舞臺而生的。她們肯定看出我有舞蹈功底!”
談昕捧著燈牌:“那你負責跳,我負責給你舉牌!”
經理把燈牌奪過來,一把甩到牆角:
“舉什麼牌舉牌!你倆今天撞大運,人家就想看你倆去扭兩下,錢已經付了。整整1萬!等下你們隨便扭兩下哄人家開心就行了!”
張慧芊來了鬥志:“呵,這還不拿下!”
談昕比較務實:“1萬我們倆能分多少?5000有嗎?”
經理當即給談昕的微信轉了5000,冰冷地扔下兩個字——
“快去。”
a區的裝潢和裝置都是最好的。連茶幾都是會從裡面發光的水晶玻璃板,門口還有隔間的小門簾,擁有絕對的私人空間。
從後臺到a1區的路上經理一路叮囑,一定要把金主哄開心,搞不好還能再賺點油水。
張慧芊小手一揮,表示她幾千萬的粉絲都能拿下,還愁拿不下一個酒吧的客人?
談昕則努力一些,腦子不斷回憶下午跟舞娘學的一招半式,等著派上用場。
簾子一拉開,談昕整個人如遭雷劈,邁出去的腳懸在半空,硬生生僵在原地。後一步過來的張慧芊更是一個彈射及時撤回,留談昕一個人僵在隔間門口——
沙發上只有一個人,暗黑的西裝幾乎跟影子融為一體,瓷白的面板透出不像真人的冰冷,一雙眼睛將皮囊捅穿兩個窟窿,直勾勾盯著門口的人。
顧辭。
談昕嚇得整個人都凍住了,好半晌才想起自己戴了面具,連忙作出磨刀石般低沉的嗓音: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嚯嚯嚯。”
放下簾子就跑,剛邁出去一步,簾子裡就伸出一條手臂,攔腰將她撈了回去。
簾子外,見證整起慘案的張慧芊連連咋舌:
“姐妹,願上帝保佑你。”
顧辭大老遠追到這來了,可見談昕是肯定會被抓回去的。還好盧苒是醫生,要排手術,沒空來逮她,她還能開著小車車再流浪幾天。
一轉身,撞上一個身穿茶色風衣的女人,長發綁在腦後,鏡片下的眼睛宛如冰霜。
“慧芊,你要去哪?”
a1隔間裡,布簾沒有隔音功能,厚重的音響帶著尖叫傳進耳膜,有種被大庭廣眾視奸的羞恥感。而這所有的感官,都不及被顧辭壓在身下,承受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怒火。
臉上的面具被暴力地扯開,淩亂的發絲下眼瞳慌亂。
100的憤怒值無聲訴說著顧辭的怒火,談昕整個人被壓在沙發上,兩手被按在頭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阿,阿辭......你,你別......啊!”
裸路在外的腰被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她渾身戰慄。
顧辭沒有聽她說話,陰鷙的眼睛躥出幽黑蝙蝠,音色如霧瘴般腐蝕耳膜:
“散心,散到酒吧來當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