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找到了。”
朝顧辭扔了個得意洋洋的眼神,抓著無障礙扶手躍出水面,嘩啦一聲,利落地翻到岸上。
熱水成汩地從她身上淌下,重力把她身上的白t勾描出水流的紋路,嚴絲合縫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凹陷的腰,黏著地在豚處繃緊,將將蓋過腿根——
不如不蓋。
嘀!
身後傳來情緒值變動的聲音,談昕沒心思去看,一心都只在近在咫尺的那把鑰匙。
翻身上岸後,最初以弓步的姿勢用腳尖努力去夠,誰知還差一大截。於是整個人往地上一躺,手臂打直吊在扶手上,利用身高+手臂的長度縮短鑰匙的距離,奈何即便她把腳伸到最遠,腳背繃直,大拇指始終離鑰匙還差幾厘米。
就一根手指的長度!
“哎呀怎麼還差一點啊!”
談昕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用力,殊不知,這一幕落到旁觀的顧辭眼中——凹陷的腰肌、繃直的大腿線條、用力繃直宛如玉弓的腳背,甚至,是不斷滴水的發梢,每一寸都在鵝黃的浴室光線裡散發著蠱惑的光澤。
而談昕還在努力,認真到超過高考考場上的學子,嘴唇緊緊抿起,盯著那小亮片不斷嘗試用大腳趾去觸碰。眼看就差一點點,身體卻被攔腰拖了回去。
“哎你——喂!”
談昕被拖得猝不及防,整個人嘩啦一聲掉進水裡,水花四濺,白t的下擺被浮力沖得飄起,嬌軟的身體在水下揭開面紗。
沒等她反應,身前的兇貼已經被輕車駕熟地撕掉,身體沒了最後一層屏障,她趕緊夾緊雙臂擋在身前:
“你幹嘛!”
顧辭赫然逼近,單手扣著腰把人往身上按,眼中瞳色加深,粗重的呼吸碾過聲帶:
“寶寶,我忍不住了。”
談昕這才看向她的頭頂——這人什麼時候已經【100】的情緒值了!
“你你你不許這麼叫我!”
抗議的唇被封住,談昕想掙紮,一雙手卻鎖在那該死的鐵環上,鐵鏈不斷在掙紮中撞擊出清透的聲響,卻勾起了人性最深處不可言說的獸性。
“你!你冷靜一下!”
回答她的,是顧辭重新湊上來的吻。不光咬著她的唇肉,齒關也被撬開,口腔似被打了麻藥,任由顧辭肆無忌憚地開拓。同時卻又那麼敏感,黏濕滾燙的舌掃過的每一寸軟肉都能被激起一陣顫慄。
“唔你!”
談昕不斷扭動著,怕這麼下午會被顧辭吃得骨頭都不剩,於是提膝頂她的肚子:
“我抽筋啦!”
她開始編瞎話。
“抽筋?”
這兩個字讓顧辭從情玉中剝離出兩分理智,雙手一左一右撐在談昕身側的岸上,問:
“哪裡抽筋?”
談昕本想說手,這樣顧辭就可以幫她檢查手臂,說不定就會幫她解開手銬了。
但她的手這輩子都沒抽過筋,說出來肯定一秒被拆穿。
“腿。”還是選了個穩妥一點的謊言,雖然顧辭今晚肯定不會放過她,但能拖多久是多久。
“哪條腿?”完了完了,顧辭的聲音已經不對勁了,完全就是拼命壓抑情緒的音色。
“右腿。”談昕心虛地避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