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愛......”
站起來之後,談昕讓她撐著牆壁,她的手則從顧辭的腋下穿到後方,去摸那條隱蔽的拉鏈。
“你站穩哦,我幫你找下拉鏈......唉你這個裙子的拉鏈在哪?我怎麼摸不到?”
顧辭聽她的話聽了幾秒,又思考了幾秒,等談昕在她後背畫完了一整幅清明上河圖,才終於說:
“在,旁邊。”
她醉得嚴重,大腦嚴重跟不上正常人的思路,說話黏糊糊的,糖糕似的,即便吃到嘴裡,還有一小塊黏在手指上,反複舔,反複吸,那甜味卻怎麼也吸不完。
“嘿嘿......”
一想到等下要幹什麼,談昕就會發出智力不高的笑聲,禮服側邊的拉鏈一點一點往下拉:
“你好甜啊,你知道嗎?”
顧辭反應了好幾秒,神志似乎回來了一點:
“不甜,阿昕才甜。”
所謂酒後吐真言,愛人喝醉之後的表白勝過一切平日清醒的甜言蜜語。談昕變得貪心,問:
“有多甜?”
“特別甜。”
“特別甜是多甜?”
“特別甜就是特別甜。”
喝醉的人軸,尤其碰上不喝醉也軸的談昕。
“嗯......那你跟我說,我哪裡最甜?”
這問題談昕昨天刷小情侶日常才刷到過,有的情侶說“笑容最甜”,有的說“酒窩最甜”,還有的比較膚淺,說“長相最甜”。
總之什麼答案都好,只要是從顧辭嘴裡說出來的。
“說呀,我哪裡最甜呀?”談昕半天等不到答案,便開始催促。
顧辭沉思了足足半分鐘,語出驚人:
“你的小茉莉最甜。”
談昕唰得被煮熟:“喂顧辭你!你,你簡直是!流氓你!”
顧辭卻絲毫感受不到談昕在罵她,還寵溺萬分地湊過來補充一句:
“嘴巴第二甜。”
然後就含住談昕的嘴唇,不由分說地開始吮吸,滿嘴的酒香便這樣霸道蠻橫地沖進談昕口腔。
“餵你——”
談昕被吻得猝不及防,並且她驚訝地發現,醉酒的顧辭雖然腦子跟不上趟,但接吻的技術絲毫沒有退步,甚至因為酒精燒高了口腔的溫度,比平日更加強勢。
不行!接吻的技術如果沒有受到影響的話,那手會不會也......
不行不行!
談昕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有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