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託著她的後腰和豚將人拉近,坐上她的腿根。
“這個按摩一天要做一個課時,一次20分鐘。”
“那麼久?”談昕有點嫌棄。
“但管用啊。”顧辭誘敵深入。
“那,你的是不是就是這麼按摩起來的?”談昕問。
“對。”顧辭張口就來。
“那你給我演示一遍。”
談昕的意思,是顧辭用自己的手,在自己身體上演示一遍。
誰知顧辭卻跟開啟鐵籠的獅子似的,身體猛然逼近,扯開談昕的睡袍腰帶。
“餵你!”
談昕終於知道自己上了顧辭的當,趕緊雙手抱胸,手指可憐巴巴去拽滑下肩頭的衣領。
“你你你幹什麼!”
“演示。”
顧辭坦蕩地表演著無恥。
“不行!你,我,我是說你在自己身體上演示!”
談昕往旁邊一滾,用膝蓋走了好幾步逃到床邊,衣領剛拉上,顧辭就從後面貼了上來,滾燙得嚇人。
“在我身上怎麼演示?到時候你也學不會。”顧辭貼著她的脖頸,手臂繞到身前,輕輕握著她攥緊睡袍的手。
“你,你無賴麼你。”
“怎麼無賴了,寶寶?”
“啊你你你!你不許這麼叫我!”談昕對這兩個字極其過敏。
“那要叫你什麼?乖乖?”顧辭頗有耐心。
“這個也不行!”
“那還是寶寶吧,好不好?”
談昕又急又氣,同時還有一種讓人說不清楚的情緒從心底蔓延上來,迅速充斥全身每一顆細胞。心裡一直有個蠱惑的聲音說“答應她吧”“寶寶挺好聽的”,但她知道這個頭是千千萬萬不能點下去的。
“不,不行。”她幾近啜泣。
“為什麼不行呢?寶寶不好聽麼?”
“但是你不可以這麼叫我,我,我今天要在上面的。”談昕艱難立起今天的戰牌。
“但是在上面也可以做按摩,對不對?”
顧辭的談判技巧讓談昕無處可逃,分明剛開始不是這麼約定的,但身體就慢慢軟了下去,甚至,連引以為傲的意志力也在花言巧語中緩慢低頭。
海風在香薰蠟燭的琥珀色光暈中游離,床邊的一雙倩影搖搖曳曳。
談昕忍得頭腦發脹,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眸底反射出珠母貝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