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近水樓臺嘻嘻嘻
顧辭容貌出眾，業務能力也強，自小追求的人不少。
像談昕這種程度的獻殷勤，她早已免疫。
“看慣了，不足為奇。”
她冷淡地將電腦放到會議桌上，摁一下遙控器，開啟投影。
盧苒身為她的發小，認識二十多年，知道她不會因為那天記者會的良好表現就喜歡上談昕。但方才，她在樓上看得一清二楚，顧辭對談昕，跟對其他人不一樣。
“剛剛，好像是你接近她的。她在視窗繳費，開始沒看到你。”
顧辭嗯了一聲，眼底冷冰冰的：
“她手機裡有追蹤軟體。”
“追蹤軟體？”盧苒詫異。
“對。”說到這裡，顧辭的表情更冷了，“她手機上有個紅色的感嘆號，就是目標出現在10米範圍內的提示。”
恰好，顧辭一過去，手機就響了。
追蹤軟體不是鬧著玩的。宏康這兩年風頭無兩，除了傳統優勢的骨科，她主治的心髒內科也開始嶄露頭角，研發出不少科研成果，拿到的基金經費也名列國內前茅。
並且，顧辭手裡還有另一家生物醫藥公司，也是主研發的産品，上市的幾款反饋都很好。
如果真有商業間諜，那這些科研資料......
盧苒的神情也嚴肅起來，試探著問：
“你懷疑，她是商業間諜？”
顧辭預設：“我身上有她的追蹤器，可能在手機裡，也可能是電腦。我叫了小鄭，等下她帶團隊過來，把我們幾個的電子裝置檢查一遍。”
盧苒同意：“行，還有辦公電腦，也都查一查吧。”
說完，盧苒陷入沉思，好一會兒，推了一下鏡框，欲言又止。
顧辭看了她一眼：“你不相信？”
盧苒的五官較顧辭更加柔和，心性也是如此：
“我覺得，談昕不太可能。”
顧辭一面同她說話，一面開啟電腦裡等下開會要用的檔案：
“她母親叫李霜，是正藥集團的員工。上個月抓的間諜就是正藥集團的。不然，你真以為他們會為了十幾萬的手術費，到醫院來大吵大鬧？”
盧苒仔細回想這些天見到的談昕：
“小心點是對的，但我覺得她看起來不太......聰明，不大像。”
顧辭做事一向謹慎，縱然她也覺得談昕不似商業間諜，但最不像的，往往就是。
“謹慎點好。你是她主治醫生，多留神點吧。”
盧苒犯難：“她下午就出院了。”
顧辭詫異：“下午？”
“對，而且，現在的輿論，好像有點微妙。”
“怎麼微妙？”
“那天記者會，不有個男的跟你表白麼？她病發，就算暈倒也要讓那個男的離你遠一點。所以，網上很多人說，你倆是地下情侶。”
顧辭不太相信這個說法，掏出手機，搜尋自己的詞條。
果然，很多人將她跟談昕相提並論，把記者會當天的影片剪輯成cp向，一個簡單的鏡頭要經過無數次慢動作回放，連眼神似乎都有一眼萬年的韻味。
冰霜般的眸子一垂，某個念頭應運而生。
這邊，對間諜說法一無所知的談昕交完了費用，回到病房開始玩手機。
新款就是好用。
她在三次元每次買手機都是舊款，等16出來買15，等pus出來買常規，每次都能省個一兩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