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炭治郎,你認識繼國緣一嗎?”
蘇元曜同時也在打量他落地後第一個見到的人:“你的耳飾跟他的一模一樣,還是說日本流行這一款圖案?”
炭治郎愣了愣:“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我祖上流傳下來的——”
“哦哦,也對!”蘇元曜恍然大悟,自己的確是犯糊塗了。
緣一是戰國時期的人,現在已經過去四百多年了,除了鬼不可能還有人認識他。
他腰邊的劍大概是被栓得很不舒服,半扭不扭地嗡鳴了一聲,蘇元曜一把扣住劍柄,眼前的少年果不其然被嚇了一大跳。
“沒事沒事,”他安慰對方,“它很想大展身手,但這裡沒有它表現的機會呢。”
“真厲害!外面的刀都到這個地步了嘛!”炭治郎眼睛閃閃發光。
劍又得意地嗡鳴了一聲,青年不得不繼續按住它。
“那個,炭治郎,你知道鬼舞辻無慘在哪兒嗎?”蘇元曜又提到先前跟手鬼談論過的話題。
眼前的少年神色一凜:“我也正在找他!”
“啊,是嗎,不過現在還在選拔當中吧?打擾到這一場也不好,等結束後我們再出去找他吧。”
“好的!”炭治郎的神色更加振奮了一些,然後他立即又露出有些哀傷的表情。
“元曜先生,您的家人也死掉了嗎?”
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有什麼關聯嗎。
雖說如此,蘇元曜還是做出回答:“很久以前就死光了。”
還是他自個兒下的手。
炭治郎的表情更悲傷了一些。
這孩子古古怪怪的,蘇元曜思考,接著隨口提出邀請:“我打算找個山洞待滿七天,炭治郎你要一起來嗎?”
少年有些赧然:“啊,我還想再多殺幾只。”
“是嗎,真勤奮,”蘇元曜停下腳步,“那我們之後再見了。”
炭治郎凝視著那個走進密林深處的背影。
少年隱約感覺有些古怪,但說不出古怪之處在哪裡,最後只能甩甩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元曜先生的確是人類,還殺了鬼,沒有他自己就不可能輕易砍掉那隻手鬼的頭。
炭治郎又握住日輪刀,在心裡默默祈禱大家都能透過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