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瀝滿意了,往他懷裡拱了拱,捂著自己眼睛,不消片刻就沉沉睡去。
她打個激靈醒來的時候,沈戍還遵循著她的命令,緊緊抱著沒有鬆手。
鄭星瀝嘗試著推了推,不僅沒掙脫,連他都沒吵醒。
她小小地嘆了口氣,抬起胳膊抱住他的頭。
這些天,累的又何止她一個。
指腹撥了撥濃密的睫毛,他眼珠稍動,似乎快要醒來,鄭星瀝吻在他的眼皮上。
沈戍精準鎖定那抹柔軟,輕啄好幾下,躺平任她趴在身上,手放在她臉上摸了摸,聲音帶著剛睡醒的啞:“睡好了嗎?”
鄭星瀝將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蹭了蹭算回答。
“吃飯嗎?”
繼續蹭。
“那起來吧,我去樓下前臺拿外賣。”
“你什麼時候點的?”
“你睡著的時候。”
“那還能吃嗎?”
“我指定的時間。”說著他摸到身側的手機,看了眼資訊,“嗯,剛送達,我掐的剛剛好啊。”
鄭星瀝猛地坐起來:“那你去吧。”
沈戍從後面抱住她的腰:“再抱十下就去。”
“你自己數?”
“你數吧,我數不到十。”
鄭星瀝回身親了一下:“好了,先去拿飯吧,回來再抱。”
沈戍伸了個懶腰,聽話地穿鞋出了門,臨走還不忘囑咐她拴好防盜鏈。
鄭星瀝從貓眼目送他離開,收拾出了空桌,然後極快速地拉開床頭櫃抽屜,拿起來確認正版健全,便又裝作沒事人一般安靜等待著。
累了一天,又睡到現在,他倆早就饑腸轆轆了。沈戍隨手把電視開啟,選了一集《大耳朵圖圖》,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跟著傻樂。
“他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早上十點退房吧。然後集合去車站。”
沈戍點頭表示瞭解:“比賽好玩兒嗎?”
“拿到金獎還是挺好玩兒的,拿不到的話······”她想到出賽場的時候其他組裡那幾個人的臉色,“估計就不覺得好玩兒了吧。”
沈戍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嘴:“我好像看見了那個誰。”
“誰?”
“有病的那個。”
“哦。沒我們組厲害。”鄭星瀝笑了一下,“你怎麼總惦記著他呢。”
“這不叫惦記,這叫看他笑話。瞧不起我的人,終將會被我女朋友瞧不起。”沈戍溜須拍馬好功夫,“你這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