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意見？”王秀華不滿意她還嘴，“雲柔，你想想，你怎麼好意思跟我談條件，你現在什麼咖位，什麼資格，你賺了什麼錢……”
她正說著，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工作人員，拿著手機悻悻走進來。
或許是感染到了這壓抑的氣氛，她態度很虛。
這一舉動，讓被打斷的王秀華更火了，“沒看見我們，在開會嗎？滾出去！”
她聲音之大，震得附近的幾個辦公室都聽得見。
工作人員連忙捂住手機，硬著頭皮跑進來，怯怯湊到她耳邊低語。
轉瞬間，王秀華還東拉西扯的五官，聚攏在一塊，接過手機笑吟吟道，“您好您好……對對對……是……剛剛是在跟我們柔柔對臺詞呢？嚇著您了，不好意思。”
她邊抬眼笑咪咪地看著雲柔，邊跟電話那頭嗯嗯嗯。
柔柔？
雲柔抖了個機靈，這女人真是變臉變得比閃電還快。
可別笑了，怪嚇人的。
到底是誰打的電話？
正好奇時，王秀華把手機遞過來，輕聲囑咐她態度好點。
雲柔心下翻了個大白眼，用你說，除了你，對誰我態度都爛不起來。
她接過手機，跟對面應承了幾句，連連淺笑點頭。
王秀華笑嘻嘻注視著，直到她掛完電話。
“怎麼說？”
“城邦警署大廳的吳局長對我說，請我去給他們上上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