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雲柔答應,聲音沒有感情,感覺就像又想拒絕,又覺得算了一樣。
威廉怕她反悔,頻頻點頭感謝,小雞啄米似的。
但這些舉動,落在鄧奧眼裡,成了活生生的背叛。
他咬住後槽牙,翻了個白眼,“牆頭草。”
語氣充滿鄙視。
這話被其他嘉賓聽見,變了味。
他們本來也是跟鄧奧一路的,但鄧奧卻帶著他們蹲了10個小時的廁所。
眾人一合謀,這等腦迴路,實在不適合當他們的領導者。
這時,雲柔的光輝形象出現了。
他們正有向她靠攏的心思。
而鄧奧卻說了一句牆頭草,這不明晃晃地罵他們嗎?
指桑罵槐誰不會呢?
幾人七嘴八舌。
“咱要是沒本事,下回就不當顯眼包。”
“哎,我說怎麼第一次逃亡就這麼難,原來是出門忘算卦,遇見了災星。”
“你這提醒我了,出門前,我媽說這兩天我可能會有些晦氣。現在想來,確實是廁所蹲多了。”
“天吶,我也覺得,蹲這麼久,我好運都沒了。實在是晦氣,回去我要多噴點香香。”
潛臺詞裡沒有一個不是說,鄧奧帶人蹲廁所不傻逼的。
雲柔聽著樂了,果然三個人一臺戲啊,他們四個人一起罵,鄧奧的臉再一次重現了內分泌失調時的顏色變化。
她偷偷笑了一路。
聚餐結束,雲柔的助理來接她。
門口停了輛黑色商務車,一上車,雲柔發現裡面坐了個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