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臨禮循著她的淚痕舔舐,啄吻,帶著明顯懲罰性的力道,賀知意無聲哽咽,顫抖著承受他的侵略和壓迫。
他的唇遊離到她耳際,微喘著氣,氣息滾燙灼人,咬上她的耳垂,低啞逸出一句。
“跟誰親了。”
賀知意身體怔住,眼淚卻越發流個不停。
“賀知意,回答我。”
他在國外的事情已經了結,此番應賀任的要求,來見賀任口中“十分重要”的合作物件,他這次之所以會來,是因為對面是商望津。
賀知意的出現是個意外。
他第一次見這樣的賀知意,一襲齊胸長裙,長發剪短齊腰,有著極其簡單的捲曲弧度,面上著妝,尤其唇妝吸眼。
她好像胖了點。不,是身上的肉長得越發恰到好處,每一處都是如此,不似曾經無任何點綴的質樸,看得人心亂。
他本做好了給她一個驚喜的準備。
但那確實是賀知意,他不可能將她認t錯。
可他的目光很快便被她後面的那片斑駁痕跡吸引,她扮成這種模樣,身上殘留“曖昧”,在這種“上層圈子”流轉的地方出現。
他只覺得心髒都被擠壓碎裂。
她也許不再需要他了。
賀知意兩手被他輕易擒在一起,他手上的力道再度收緊,動作間過於蠻橫霸道,賀知意痛到失語。
她怕過頭了,一時間連恐懼的心思都分不出來,卻不肯理他,悶著聲一言不發,只委屈落著淚。
賀臨禮欺壓在身,眸色暗下,忽的扯出一抹輕笑,叫人不寒而慄,他突然鉗上她的下顎,迫使與他對視。
在這張哭得淚濛濛的臉上,他看到幾分不甘和憤怒。
她又為什麼跟他生氣?為什麼可以帶著頸間一片斑駁的吻痕跟他生氣?可溫熱的淚接連滑落,落在他鉗制的手上,只讓他更加心焦憤怒。
賀臨禮手上的動作突然頓住。
他突然意識到:他們什麼都不是。
即使曾經發生過什麼,現在也什麼都不是,她沒理由跟他說這些,這是一個合乎邏輯且必然的結論。
卻讓他難以抑制躁動。
她進到賀家,成了他的“妹妹”,這樣一個處處謹小慎微的懦弱蠢貨,她該慶幸能跟他扯上關系。他能給她庇護,她該依賴他的。
卻是他想要的她。
她該是他的,本該是他的。
賀臨禮面上沒了笑,冷冷垂眸看她,賀知意下顎的骨頭被他捏到發痛,她第一次見賀臨禮這副模樣,一身暴戾和煩躁,全然失去該有的矜貴和自持。
“賀知意。”
賀臨禮聲音低沉,語氣冷得不像話,他話音剛落,腰身輕易擠進她的腿間,賀知意瞳孔放大,眸中滿是驚愕和恐懼。
她的身體全然被他掌控,屢屢掙紮無果,長裙裙擺被擠堆在大腿根處,她的身體被迫往後晃蕩,那力道源自她的腿間,源自擠在其間的人。
賀臨禮保持著二人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