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愚蠢到那種地步,據我推測手裡應該是有人的,很有可能是想在兩國打的兩敗俱傷時插手,鷸蚌相爭,他就可以盡收漁翁之利了。”
玄璽道。
畢竟天域若是淪陷對於他自己也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他現在只不過是想再繼續拖延時間,以便多消耗一些兩方人馬罷了。
不管哪一方最後贏了,或是即將要勝利,那都是經不起偷襲的,只要他自己的人馬時機得當,完全可以同時對付兩邊。
“若是這樣的話那便是最好的。”
蘇卿華點了點頭。
因為他的衝動導致軍中不少人都在數落他,他們沒有想到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聰慧的蕭昱爵如今居然能夠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
而且皇帝知道之後也是十分的生氣,蕭昱爵眼見自己的傷勢並無大礙,便打算回京親自報告戰況,順便向皇帝請罪。
如今戰場也形成了僵滯的場面,所以他暫時離開問題也是不大的。
連夜趕回了京城之後傷口有些隱隱的作痛,蕭昱爵重新找了一個大夫,替自己好好的上藥。
比軍中的那些大夫好多了,至少給自己上的藥都不是什麼瑕疵物品。
蕭昱爵簡單護理了傷口之後就進宮了。
皇帝早就收到了他要回來的書信,一臉憤怒的坐在養心殿裡等待著他,不過算算時間也早就應該到了,如今怎麼拖得這麼晚?
就在他馬上要失去耐心離開的那一刻,外面的公公進來通報,皇帝連忙點頭,緊接著蕭昱爵便走了進來,那模樣似乎是有些憔悴。
也不知道是他裝的還是這節日,真的是勞累過度了,目光遊離到他的腰腹,想起了戰況所說的他受的傷。
可是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步伐穩健,完全不像是受了什麼傷的人。
蕭昱爵似乎只看透了他的想法,緊接著解釋道:“軍中有大夫替我診治,勉強恢復了許多之後,我才來找皇上,關於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的問題。”
“原來你也知道這是你的問題啊,既然這樣都不如都解釋清楚。”
皇帝冷笑對著蕭昱爵說道,但是心底裡都已經打起了許多的小算盤。
自己一定要拆穿他。
蕭昱爵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說辭,也是毫不猶豫的將它說的出來,但是誰知道皇帝聽到之後依舊冷笑。
這就讓他心中有些疑惑了,平時的皇帝可不是這麼一副樣子呀,如今這是怎麼了?
抬起頭與他對視了一眼,與往日的平靜的目光不同的是皇帝的目光十分犀利的看著自己。
再次低下了頭,想了一會兒之後才明白,原來皇帝這是不打算裝了呀,但是礙於二者的身份依舊不能起身。
“不知皇上為何發笑?”
“實在是攝政王殿下的說辭漏洞百出,若是你能編得好一點,朕說不定還會相信,今天的事情姑且不說,但是朕希望大敵當前,攝政王也能分清楚如今的局面,若是天域亡了,對你並非有好處。”
大敵當前,自己再繼續裝那副樣子,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更何況現在帶兵的人是他,若是他執意如此的話,那很有可能最終會被雲央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