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並不想解釋,便打算直徑從這裡離開。
玄璽自然不會就讓對方這麼輕易的離開,上去扶住了對方的肩膀。
“慢著,想走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再將這怪物放下來。”
黑衣人扶了扶額頭,只覺得心煩,每次做事總有那麼一兩個人攪亂。
安心做個任務都不行,剛弄趴下一個,現在又來一個,本身只是覺得這條路比較不明顯。
誰知和對方撞了個滿懷,怎樣都不是很愉悅的,只想趕快做完任務,趕快離開。
“別招惹我。”
說完便想著走,可直接被對方攔了下來。
“想走,不得經過我的同意?快報上身份。”
黑衣人從腰間掏出一個東西,這也使對方提高了警惕,連忙將扶著對方肩膀的手給抽了回來。
黑衣人可不想在這裡浪費自己的時間,畢竟剛剛經歷了一番打鬥,體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喪失的。
從腰間拿出一個帶有煙霧的粉末,直接灑了出去。
玄璽以為是什麼有毒的物質,連忙捂住口鼻,兩人頓時被濃濃的煙霧包圍,其實他在很盡力的將煙霧驅散。
可絲毫沒有什麼用處,便用念力將自身給包裹起來。
等待著煙霧慢慢散開,直到能看清周圍的事物時,哪裡還有什麼黑衣人,空蕩蕩的地方只有自己。
立刻上了屋頂,環顧四周,什麼都沒看到,本以為會留下帶有粉末的腳印,可眼前的景象,彷彿那人沒來過一般。
除了自己剛才腳邊的那一攤粉末,心情複雜,心裡總感覺一定會再次和那人相遇。
言語之間總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沒辦法眼下也追不上去了,心裡的那種感應也消失,說明對方已經走遠了,便回到自己的屋子。
開始打坐休息,過了許久才睡下,打算這件事情日後慢慢調查。
而王府,蕭昱爵過了許久,那勁兒才緩了過來,平日裡也沒被下過這樣的黑手,沒想到那黑衣人的手法如此之重。
他緩慢的睜開眼睛,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躺在了臥房,身旁趴著熟睡的便是宦安瑤。
他只覺得脖子痠痛,直接坐了起來。
旁邊睡著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也被這番動靜所驚醒,發現殿下醒了,很是高興。
“殿下你終於醒了,可把安瑤給擔心壞了呢。”
蕭昱爵有些憤怒,用力捶了捶床鋪。
“沒想到那人竟偷襲本王,有沒有派人去查?必給本王將那人給拎出來,必須將其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怒。”
宦安瑤看電視啊,剛睜眼便發這麼大的火氣,十分擔心,畢竟殿下一向好強,這次被人偷襲暈倒,是怎麼都無法化解心裡的那種感覺。
“殿下,安瑤剛從那邊經過,便看到殿下躺在那裡,第一想法便是看殿下怎麼樣了,也找了大夫,說是短暫的暈倒,這才鬆了口氣。
昨日剛去到那裡的時候,直接找人去搜尋了,可派出去的人回來,通通都是無果。”
蕭昱爵表情十分難看,彷彿在隱忍這些什麼,到最後的時候,也沒能看到對方的臉,即使派了屬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