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二姐的痴心相比，木木顯然不是那塊料，真是幹啥啥不行，也就鬼主意多。
孔老頭扶額失望，木木只是練習，並沒有思考。
“唉。”失望的老人家只好又走了。
混沌端了一盤子點心，又拎了一小凳子，坐在廊下看著木木，時不時發出點笑聲。
最後，木木再也練不下去了，說句實話，這步法是挺奇怪的，孔老頭講，這裡面蘊含著星辰變換，又有五行做輔，但她就是參不透，也許是真的不是那塊料吧。
“你笑什麼？你能比我練習的好？”
“不能。”混沌臉上的笑容呆滯，他確實不一定練得好，只是這凡域的功夫，他才看不上。
“我才不學這種低等的武功，要學也是最上乘的。”
“……”木木心裡想，你就吹吧，八成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去看看大姐，不跟你一般計較。”
“我說真的，你要是求我，我便教你。”
木木翻了個白眼給混沌，還要她求他，她木木還沒求過人。
“呵。”木木轉身就走了。
“唉唉，別走呀。”
“下次說謊就說點實際的，你自己都不會，讓我怎麼信你。”
木木這真是戳到混沌的痛處了，他現在肉體凡胎，根本沒辦法修煉。早前他也是試過的，天道真是狠，一點後路都不給他留，雖然他記得萬部功法，但都沒辦法修煉。
混沌還懷疑是不是凡域太久沒有靈氣，沒有修真的人，所以後代也變得普通。
他還特地教了幾個同樣的乞兒，其中就有兩個成功進入練氣期，混沌還騙他們，這是功夫能制敵，至於後來怎樣，混沌再沒見過就不清楚了。
木木去時大姐正帶著丫頭們繡花，聽風聽雪兩個和二姐的年紀相仿，本就會些，上手也快。
琴書秀三個小孩就不同了，要大姐一點點的教。
“對，小心些，錯了也沒關係，重新來。”
大姐正指著舒琴繡的針法說道。
“大姐。”木木同大姐打招呼後便坐下，幾個丫頭要站起來行禮被木木攔下。
“你們繼續，我就看看。”
木木摸著桌上的布料，全都是好料子，雖然她看不出和普通的絲綢有什麼不同。但這些是萬歌送了的，說是店鋪開業不能沒有撐門面的，木木才看的找布莊合作，人生地不熟的，被坑了也沒地訴說去。
“木木，我已經做了三身，還有一些，這月底應該是能做完的。”大姐拿出做好的衣裳給木木看。
“嗯，大姐，我們這些成衣不賣，只做展示，哪家姑娘要是看上，便可以來訂，每套一個月只做一身，正好免了姑娘們撞了。”
大姐不解，“只做一身？那怎麼賺銀子？豈不是要賠了？”
“我們只做好的，高階定製。”
木木摸著衣服的料子。“大姐之後的我們用這些好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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