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希九人看到這些資料後,都震驚了。
果然什麼世界都有。
熊檬忍俊不禁,“雌蟲身上不是有蟲紋嗎?你們還不趕緊照著圖畫上?”
尤希一臉正經地捧場道,“你們誰比較擅長繪畫的,抓緊點。”
尤隊都發話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衛子明:“良灝,你小時候不是學過畫畫嗎?你來給大家畫吧。”
唐良灝端詳著電腦上的蟲紋,頭皮有些發麻,“我可沒在人體上畫過,而且我已經好久沒畫了。”
廖文騎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死馬當活馬醫,你總比我們這些從小就在部隊裡打滾的好。”
說完他就找熊檬要了些材料,調了一些染料出來,弄了兩只畫筆。
唐良灝無奈,只能咬咬牙就開始畫。
尤希默默將熊檬遞給曲流,拿起了畫筆。
熊檬抬眸望去,昏暗的月色下,挺拔的身姿駐立著,手上那畫筆似乎柔化了他的冷硬,讓他不像一個戰士,而是一個翩翩公子。
曲流在她耳邊喃喃道,“對哦,聽說尤隊小時候是會學這些的。”
熊檬有些疑惑,想象不了尤希小時候耐心畫畫的樣子,“軍旅家庭還會讓男孩子學畫畫?”
曲流:“聽說尤隊小時候不住在京都,住在南方。他父親那邊是從商的。”
熊檬心中愣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關於他父親的訊息,“那後面怎麼到姥爺這邊了?”
曲流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這個問題,還是讓尤隊親自跟你說吧。”
熊檬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畫完臉上的蟲紋後,廖文騎率先脫下上衣,讓尤希畫背後的蟲紋。
尤希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拿著一條布條就朝熊檬走來。
熊檬幹巴巴地開口,“幹嘛?以前又不是沒看過,沙漠中太熱,你們不都是脫得差不多的。”
尤希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以前跟現在能一樣嗎?以前他不在意,現在他在意了。
他按住她那不斷掙紮的熊爪,“你是希望布條矇眼,還是我用藤枝給你做個屏風?”
屏風那也太招搖了,真搞個屏風,她還怎麼在隊友們面前抬得起頭啊!
熊檬的心理被完全被拿捏了,她只能放棄掙紮,仍由尤希給她綁布條。
曲流完全就是把自己當柱子,不敢吱聲。
在場有事無事的隊友們都朝這邊瞥了過來,嘖,尤隊這佔有慾也太強了吧。不過熊檬同志是女的,蒙起眼,他們也會自在許多。
另一邊,秦英龍有點愁他臉上沒有畫蟲紋這件事。
地面上還有防護罩擋著,看不真切。到了地下,就都會脫了防護服,那他不是露餡了?
只有雄蟲才沒有蟲紋,他可不想被送到斯盧魯宮殿或者莫爾普城,被當作播種工具。
秦英龍不知道的是,有些事並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