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感覺青竹這些押送車的人,應該是很冤枉的,按照之前段紅鯉還有錐子給我的訊息,他們這車隊本來是從港口可以直接上高速的,可是這車隊恰好是遇見了警察封路,說是要在路上抓捕一個涉嫌槍擊案的嫌疑犯。
除了那大路之外,就屬於這條小路通他們的老巢了,所以我們這群人才敢在這裡堵上,更想不到的是,郭小貝比想象中的還要上道。
至於他們因為穿換衣服被殃及池魚,這也算不得冤枉,就算是他們穿紅色的,綠色的,也免不了,因為皮卡上下來的那些人,就是我安排著跟那些青竹的工作人員穿一樣顏色的服裝。
我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這場戰鬥,人數很多,打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那幾個押送武力值是挺高的,一開始還想反抗,可是後來被那些小孩重點照顧了,我看著那些人都掛了彩,這些押送估計是想了一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混了這麼久,居然會在陰溝裡翻船,折在這群小屁孩手裡。
除了那押送之外,那皮卡上下來的穿黃衣服的人也堅持不出了,人家那邊帶的是砍刀,他們那邊全是木頭棍子,好點是鐵棍子,那也不能跟人家郭小貝那邊相比啊,所以郭小貝那邊的人很快佔了上風,所以不管是青竹的那些押送司機,還是坐著皮卡來的那些人,都開始扯了。
坐著皮卡來的那些人,人家上車之後掉頭就跑,郭小貝他們想追,可是車被中間又是石頭車,又是擎天柱的堵的嚴嚴實實的,根本過不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穿黃衣服的坐著皮卡跑掉,他們能跑,可是青竹那些押送跑不了啊,還能直接上車開那像是笨熊一樣的擎天柱不成?先說這地方根本不好挪,就算是他們上去開了,這當口估計也就被郭小貝他們砍成肉泥了。
穿黃衣服的跑光之後,就剩下這些青竹押送的倒黴蛋了,郭小貝那夥的人現在幹贏了,那叫一個興奮,直接追著青竹的人開始跑了,後來聽說他們被那些小屁孩足足追出了二里地逃進了一片小棚戶區這才算是暫時安全了,可那些小屁孩似乎還不肯罷休,罵罵咧咧的又吵著要繼續追,害的幾個青竹的人只好悶頭繼續跑,跑的上氣不及下氣連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人基本上都跑乾淨了,就剩下前面那個四川人,二廚還有銀色小轎車裡面的人了,我看著這一片狼藉,忍不住的的在外面樂,那銀色小轎車的玻璃搖了下來,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傳來出來,說:“男人,還真有你的啊!”
說話的是段紅鯉,我嘿嘿笑著,說:“一般,就是靈機一動,你看著吧,這次不光是這青竹我幫你收拾一下,我估計那走到死衚衕的販子也可能一起辦了。”
二哥這時候在車上下來,看著擎天柱上面的那些車唏噓了一聲,說:“這他孃的,老子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車,不行咱們就把這些車給黑掉吧,這不少錢啊。”
其實不光是二哥,連我都心動,現在這路上根本沒人,我們要是真的有想法,完全可以處理掉這些車,憑藉三合的力量,說不定就能輕鬆的把這些東西給銷售出去。
但是,我知道這樣做不行,風險太大,我們今天干這事不知道會不會傳出去,要是真的私吞了這批車,那青竹查出來,那就跟三合是不死不休了,現在的三合,可不能跟青竹硬幹。
我嚥了口吐沫,說:“哎,也不知道那群毛孩子會不會上道。”
錐子說:“放心吧,肯定會,那群小崽子一般家裡都有點背景,而且,個個無法無天,什麼事他們幹不出來,再說了,咱們看見這些東西都會心動,你說那群小王八蛋不會心動?”
我笑了笑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是不是這次有點不講道義,畢竟是群兔崽子。”
錐子嘿的一聲笑出來,說:“兔崽子,這些小王八蛋可比那些流氓什麼的壞多了,他們才不會講道義,在說了,要是他們真的不貪心,你說的那法子一點都沒用,還是看他們自己的。”
對,這是一條選擇的路,他們想選哪一條,都是看他們自己的本心。
我趴在車窗上,對著裡面的段紅鯉笑著說:“你咋不下來看看,看看這牛逼如青竹,也被一群小混混給砸了。”
段紅鯉回答更奇葩“老孃不高興,砍了我的人,我還要列隊歡迎不成?不過雖說這些人不是從我們三合的施工隊出去的,可這些人畢竟都是正經民工,雖然沒幾個傷的,可從此就不能在這裡幹了,這筆安家養傷的錢得你出!”
我一聽這話,直接沒脾氣了,那些黃衣服的人全是段紅鯉裡找來的。
其實我心裡差不多也知道是為啥,雖然我們這邊說是沒人看見,但萬一要是被有心人發現我跟段紅鯉在一起,這事情就不好說了,青竹或許對於我這種小癟三會網開一面,但是要是真的見到了段紅鯉,那可就是兩個幫會之間的大型鬥爭了。
我讓那四川人跟二廚開車先走,然後自己開著那銀色的小賓士,帶著錐子二哥還有段紅鯉三個人一起往回走,路上我笑著問錐子說:“你跟人家警察說那條路上有犯人,可是沒有,人家警察不會把你抓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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錐子嘿嘿一笑,說:“情報就是情報總有失誤的時候,中情局也不敢說自己情報絕對準確吧。不過呢,哥哥我給你的情報那可說是儘量準確滴,這個你大可放心。”
我去,還能這樣?
其實我們這輛車並沒有走多遠,駛出去一段距離後,就停在馬路上遠遠的看著,郭小貝那群人已經從追趕青竹那幾個人的行動中回來了,隔著這麼遠,都能聽見那些人圍著那幾輛擎天柱嗷嗷的興奮叫聲,我看見幾個人不老實的已經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