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了,這種人就不能慣著,越是慣著,就越猖狂,所以只能以毒製毒,多刺撓她幾次就行了,不現在沒時間了,席昊天知道我碰見了左男男,說不定那邊的事情就有變化了,我需要趕緊走了。
我咬著牙嘗試著彎起腰來,估計剛才是才摔的癔症了,所以很難受,現在這樣一起來,倒是感覺好多了,不過胳膊還是疼的要命,估計是斷了,我一個手撐著坐起來有點艱難,旁邊的左男男並沒有過來扶我,好容易站起來了,我倒是弄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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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感覺氣血暢了一些,我摸著懸崖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好像是要是出去,就他孃的一條路,這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懸崖,是個斷崖,我們現在並沒有掉到最下面去,而是在懸崖中間突出來的一個大石頭上,要是真的掉下去,那估計有十條命也不夠活的。
我嘆了口氣,現在這種情況,除了等人之外,一點別的方法都沒有,我氣的狠狠的衝著懸崖來了一拳,可是這一牽動,倒是讓自己五臟六腑移位了一樣,跪了下來。
“你,你,你……”那左男男在我身後你了好幾次都沒說出話來,我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衝她喊道:“你什麼你,現在你高興了,是不是?倆人都死在這你就高興了?”
左男男聽見我這麼說,破天荒的沒有反駁我,她不傻,我兩次三番就她,就算是嘴上不承認,心裡也知道到底誰是好人。
她這種人就是欠理料,所以我一點面子都沒給,繼續說:“我不知道你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你知不知道,整個三合現在都因為你的離開炸鍋了,他媽的整個三合的人都說老子把你頭割下來了,要砍死老子,你知道嗎?誰是好人誰是壞的你他嗎瞎子不知道是不是,來,你不是瞎麼,來看看!看啊!“
說著一隻手把自己上身的衣服給扯開,指著那幾條猙獰的傷疤說:“看見沒,這條,這條,還有這些,都他媽是跟你爹一起被人砍的時候留下的,我他嗎跟你爸非親非故,你知道嗎,老子去跟三合的人劫警車去救你爸,到了後來被剛才那小子堵在屋子裡,差點被砍死,你說為什麼死的不是我,老子跟他媽這件事有半毛錢的關係麼,我要不是去救你爸,我身上會有這麼多傷麼?你他媽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被我直接這麼一罵,左男男更說不話來,她這年齡正好是有點青春期,是非不分的時候,有些東西就要直白的說出來,她才會想明白。
我看著左男男的臉由紅變白,直接罵了聲:“操!”然後語氣高了幾分,直接咆哮起來:“操!”
我這些一來是真的有些生氣,二來是這種話要是正常跟左男男說,她根本不會停,所以刻意這樣做的。
說完這話,我又靠著懸崖大口大口的喘氣,過了一會,倆人誰都不說話,氣氛有點壓抑。
“我,我不是故意要來這的,我,我不知道會發生這麼多事。”左男男終於開口了。
我眉毛一挑,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就納悶了,那席昊天你是真的沒認出來他是那天晚上襲擊你的人還是假沒看出來,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就被那些人砍死了對吧,你他孃的那天之後還不消停,還想跟我弄什麼汽車比賽,你可真行!”
“汽車比賽不是我想出來……”左男男突然扔出來這麼一句話。
我心裡跳一下,說:“不是你,那是誰?”左男男神色有些不好,但看樣子似乎是不想說。
“說啊!”我直接衝著她咆哮了一聲。
左男男嚇的哆嗦了一下,嘴裡脫口而出:“王鈺,是他!”左男男臉色一白,但還是繼續說:“是他說只要是開車贏了你,你就會當著眾人的面說你自己是狗雜種,那樣能好好的羞辱你,也能讓你離開新世界,斷了那賤人的計劃。”
王鈺,呵呵,這狗日的,還真行,居然真的是他。
我冷笑了一下,說:“那看來這中途離開,也是王鈺給你說的計劃了對不對?”
左男男點了點頭,說:“是,他說要贏的話,那就不用這樣了,要是感覺不行,就趕緊中途下來,說我一定不能丟我爸爸的臉。”
聽見左男男的這話,我笑了,笑的左男男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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